刺热的光线懒懒散散的挪到正中间,有几个妇女推着口大锅来到工地外围。
中午休息,杨辰飞盘腿坐在壹块灰石板上,安全帽往地上壹扔,掏出塑料袋里的干馒头随便咬了两口,就着手边看不出原料的冷汤,狂灌了几下。
搁下碗,也不去躺壹会儿,双手按在膝盖处,壹撑,麻利站起,脚步稳健的走回去继续上午的活。
这里是郊区的边缘地带,条件差,机器设备根本没法安装,全程人工苦力,好在工资高,按小时计算,壹周发壹次,有些人跑来赚上个三五周就走了。
这样实打实的拿钱干活,杨辰飞巴不得多干上几个月了,他不怕苦不嫌累,身体力行的抓住每壹分钟,争分夺秒的埋头苦干。
他想在这个城市待下去,他还想攒够钱娶壹个漂亮媳妇,他想的还很多,然而眼下他只能从最底层脚踏实地的壹步步干上去。
杨辰飞家在外地,是那种特别偏远落後的山区小村子,也没几户人,家家都穷的要命。
他们家还算好的,就他壹个孩子,壹家人省吃俭用撑到他把高中念完,等家里实在掏不出钱,他便跟人去了镇上,在饭馆里跑堂,在理发店里当学徒,去搬家公司卖苦力,到修车厂给人洗车,忙活了两年还清了家里累的债款。
後来又经人介绍去了薪水较高的地下按摩场,在那里多的是浑身油腻的有钱人和肌肉松弛的上班族。
杨辰飞长相阳光刚正,下盘稳健,深得按摩室里的女员工女顾客的青睐,数不清的红指甲绿指盖的咸猪手想伸进他的裤腰带里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