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顾尧低下头,轻轻含住殷红的花唇,伸出舌头舔弄上方的珍珠,吧唧出滋滋的水声。
苏宜难耐地拱起细腰,抓着顾尧的寸头似是往下按又似是推着往外离,小嘴逸出快乐的呻吟,矛盾又刺激。
眼看花穴湿润得差不多了,顾尧握着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花穴入口上下滑蹭,挺翘的龟头一下一下磨着软嫩的贝肉。
顾尧慢吞吞的动作磨得苏宜暴躁的小脾气蹭蹭蹭地冒上来,她抬起笔直白嫩的双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间,用力一勾,鹅卵石般圆润的龟头便猛地陷进泥泞的花穴。
“嗯啊......”苏宜爽得脚趾蜷缩,发出满足的喟叹。
然而顾尧却皱起眉头冷声道:“这般急躁也不怕伤了自己。”
只是话里话外总带了那么一丝宠溺的意味,苏宜一点也没有被他吓退,我行我素地勾着他往花穴深处埋进。
顾尧被吸得头皮发麻,如今只塞进一个龟头,滋味便如此销魂,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把整根肉棍全部埋进去。
他挺着腰,龟头一马当先,一寸寸破开紧窄的甬道,几丝血花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撕裂的痛感从两人交合处蔓延,苏宜没了刚刚的嚣张和期待,她皱起精致的秀眉,呜咽地哭着:“呜呜,好疼,快停下......”
顾尧被迫停在半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滴在苏宜平坦的腰腹上。
强忍住冲刺的欲望,顾尧沙哑出声,耐心地安抚苏宜:“放松点,放松点,我保证不动......唔......你吸得我太紧了......嘶嘶......”
都怪这男人的阴茎太大了,硬生生撑开稚嫩的小穴,苏宜压根就放松不下来。
她开始耍无赖,叫嚣着要顾尧拔出去,她不要了。
边哭着边怀疑这男人技术是不是不行,不然怎么会把她操得这么痛呢,不是说做爱很舒服的吗?她现在痛得简直想当场去世,后悔极了。
顾尧被锢得动弹不得,几乎要被苏宜的孩子气气笑。世间万事都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既然苏宜挑起了游戏,那么就由不得她说停。
他不再顾虑,窄腰一挺,粗壮的巨物猛地刺进温暖的花穴。
“啊啊啊,太满了......”尽根没入的饱胀感让苏宜的小手难耐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细腰高高地拱起。
酥麻的快感取代先前撕裂的痛感,苏宜开始娇娇地哼唧出声。
看着逐渐沉迷的苏宜,顾尧抓着她的双腿,带着开山辟地的气势,凶猛地撞击女人柔软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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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采阳补阴,实则骗炮哈哈哈,苏宜冲啊,扒下顾尧的裤子。
我劝你们最好给我投珠(威胁),不然顾尧的裤子就脱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