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或许不是如表面所传的那么完美懂事,可这样偏执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回到家中,父母都在国外,他吃掉了仆人准备好的饭菜,甚至还有礼貌的说了谢谢,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锁上。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他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因为只有在这种地方,他才可以肆意的释放自己对那女孩残忍的想法。
他一边脱掉衬衫和裤子,一边往浴室走,在喷头下的时候,他想——也许他应该雇个人把那女孩的身份调查清楚,接近她。
光是这样想,他的肉棒就自己立起来了。
宋禛望着自己挺立的肉棒,缓缓闭上了眼,他一边用冷水从头顶往下洗,一边思考接近她之后要怎么样,直接说自己想操她吗?
会被当成经病吧。
那么,威逼利诱呢,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就把她绑起来强奸吧,关在房间里,关在笼子里。
宋禛睁开眼,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他的心底蹦出这种邪恶的想法,自己反倒轻松了很多,欲望更为强烈,也许,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就是想把那个女孩绑起来强奸,让她哭,让她求饶,他想把她关在自己的领域,做尽亲密的事。
但这终究是不正常的,病态的,宋禛努力克制着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的冲动,慢吞吞洗完了澡,躺在了床上。
他的肉棒仍然挺立着,宋禛望着自己的欲望,秀气的脸上露出阴郁的笑容,然后认命似的用手覆了上去。
……
在梦中,那个女孩躺在他身边,她的脸很红,但是却十分淫荡的主动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宋禛不想分清楚这是事实还是梦境,他只是依照本能摁住她的头,闭上眼享受被湿润的嘴巴包裹的快感。
就想这样,能够操她就好了。
能够永远在一起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