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cele本能地挣扎。
“听话!要是没消毒好,容易感染。”howrd动作轻柔地做着一切。
“待会儿冲凉时,小心一点儿,别碰到了。”
“我已经说了,我不住这儿。”她小声地辩解着。
“钟施琳!”对着她,霍晋潍极少直呼全名,“时候不早了,今晚就在这里睡!”
他把手里的棉签扔进垃圾桶,赌气般地收拾着家庭医用箱。
“我……我们……已经离婚了。”尽管明知可能火上浇油,她还是“好意”提醒一番。
“我睡客房!”他没好气地回怼。
“你不要生气,今天这种状况不会再发生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发誓。”像以往一样,每每惹他生气时,她就乖巧地、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向他示弱。这一招用来对付他,简直屡试不爽。
“cele啊~”howrd放下箱子,重新坐下,扳正她的身子,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生气,我是失望。”
钟施琳用疑惑不解的眼,直愣愣地盯着他。
“我们之间……”霍晋潍张着嘴,顷刻才再度开口:“我可以想象当时的你……内心有多煎熬、多恐惧。可是老婆,难道在你心里,我们就只能共富贵,不能同甘苦吗?事情发生那一刻,你想的……居然不是共同去面对它,而是……想方设法地离开我!”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什……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有啊……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婆了。”
猝不及防之下,被当面拆穿是一件有损颜面的事情!
“哦?那我可不同意!”
通情达理的老子霍祈乾不是说要拿出诚意来吗?没脸没皮的小子霍晋潍可是有着满满诚意的人。比如说此刻,在主人房浴室冲完凉出来后,钟施琳站在kgsze的大床边,一脸无奈。
在她转身离开之际,被他拦腰一捞,尖叫一声后,她已跌坐在床上。
“你装睡!”她娇嗔着捶他。
“别闹,我今天很累。”他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
这一晚,二人规规矩矩地相拥而眠。
……
“靓女们,中午请大家吃‘蛙记’的干锅牛蛙,11点半送到。”
翌日,一到铺头,心情大好的老板娘就高声宣布请客。虽然这事儿她已干过不少,可依然能让员工们欢欣雀跃。
“cele姐,你有客人到。我们还没营业,她就已经守在外头。所以,我就让她进工作室等了。”阿km快步跟在她的身后,叁言两语地交代着。
“熟人吗?”她随口一问。
毕竟如果不是熟知的朋友或名人名媛,一般也不会有资格被请进工作室。
“她是小提琴家殴莀……”
“嗯?”话音未落就被打断,钟施琳微微皱着眉。
“sorry!cele姐,我是见到她杵在店门口,有不少人已经认出她了……我现在马上请她走。”阿km的语气有些惶恐。
“没事,你忙你的。”
门被推开,见到来人的一刹那,殴莀快速站起身,冲着对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钟小姐,非常对不起!我特意来,为昨晚的鲁莽行为向您郑重地道歉。”
“没关系!我原谅你,你可以走了。”她其实并没有介意,甚至也能理解她的行为,只是她并不准备和她过多纠缠,毕竟作为chrles的朋友,她选择尊重他的遗愿。
“抱歉!我的工作室只有养生茶。”经过公主身边时,她留意到了桌面上原封不动的杯子。
殴莀见钟施琳完全忽视她,自顾自地走向办公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g!”她抬脚向前,“我听chrles讲过他小时候的经历,他也向我描绘过心中的蓝图与梦想!因此昨天,我去了一趟儿童福利院,见到了院长……”
说着说着,cor又开始不受控地掉眼泪,cele那颗柔软的心也狠狠地颤悠了一下。
“求你!求求你……告诉我……那段时间……他都是怎么过的?”
“他安葬在哪里,你随便都可以查得到……甚至,他的住院信息……医生、护士,所有与他有来往的人……”
钟施琳双手撑脸,半晌才接着说:“对不起,欧小姐!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局面。我不能……不能违背他的遗愿。”
“呵~呵呵~”殴莀开始又哭又笑,每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打在了听着的人的心尖上。
“他要瞒,为什么不能瞒到底?你们为什么都不帮他瞒到底?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他以为,他所做的这一切是为我好!可他怎么不想想,这样对我到底有多残忍?我连最后帮他收尸,送他最后一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我还永远无法了解真相!”
一番话结束后,再也绷不住的cele拿起桌上的纸盒,起身走向另一个女人,扶她坐下,替她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