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后,钟施琳又从里面的工作室走出来,对阿km说:“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镛记’烧鹅。已经点好了,11点半会送到。我现在要去一趟中环,有什么事情你再给打我电话吧!辛苦了。”
不可否认,作为老板的她的确很大方。
几乎在同一时间,霍晋潍到达清水湾高尔夫俱乐部,停好车,从后备箱里取出装备,刚刚推门进去,就看到经理章生向他走来。
“霍生,你总算来了!你的朋友卓生和谭生已经打了两次电话来问前台了,我现在马上带你过去吧!”
“好,唔该嗮(有劳了)!”
霍晋潍一进场,阿jm谭俊海刚好潇洒地挥出去一杆。
“howrd,我们约的是10点整,你却迟到了整整40分钟。不如今晚去‘greenlght’(酒吧)自罚叁杯吧?”kelv卓文楷抬手看了看表,调侃道。
“罚酒就算了吧!今晚要和太太回家吃饭。中午想吃什么尽管提,我请客。”霍晋潍慢条斯理地说道。
“光是吃顿饭,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阿jm撇了撇嘴。
“行了!请吃饭就请吃饭吧!howrd难得回来,昨晚当然少不了和太太温存,干柴遇烈火的,不就耽误了兄弟们40分钟吗?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啊?”kelv的口气听上去有些酸溜溜的。
“你又知?”霍晋潍取出球杆,抬起眼皮瞪了一眼kelv,轻笑着说:“也是啊!像你们这种没有太太的(意指kelv),或者没有女朋友的(意指阿jm)男人当然是没有办法切身体会的了。”
因为被劈腿而分手两个月的谭俊海盯着眼前春风得意的男人,连那俊俏的脸上似乎都写着“你不懂,哥不怪你”的讽刺字样,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简直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回呛道:“别得意的太早!结了婚还不是一样可以离婚啊!”
“打住!我和cele可不会!我俩好着呢!”霍晋潍自信地接话,“我们开始吧!循环赛,我先来。”
中环cfe。
钟施琳坐在靠窗的桌前,有些失地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你要的moch。”老友兼合伙人幸婷把一杯拉了心形的摩卡递到她的面前。
“thnk!”她在抿了一小口之后,称赞道:“你的手艺好像也长进了不少呀?拉出来的花也很漂亮。哦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等等!”cdy说着,探起上半身,伸手轻轻地掰开好友的毛衣,接着便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啧啧啧~咖喱鸡!你们昨晚是有多激烈啊?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存心来刺激我的吗?”
幸婷的一番话让cele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刚从外面进来,她觉得有些燥热,遂顺手把脖颈处的丝巾取下,全然不记得吻痕这茬事了。那是昨晚两人在欢爱中,因为舟车劳顿的,让她有些受不住他的攻势,中间分了,“咖喱鸡”是霍晋潍故意惩罚她的。
此时,她低头扫了眼锁骨往下,接近柔软处的那一块醒目的“紫斑”,故作镇定地说:“不必羡慕我!你也赶紧找个伴儿,每天都可以种草莓。”
cdy刚想回怼她,下一秒,面前就犹如变魔术般地出现了一个牛皮纸袋。
“打开看看啊!”cele努了努下巴示意道。
“什么东西啊?”幸婷一边拆一边问,“ohmygod!这是burberry的最新款耶!你怎么知道我想买这款的?”
“我都认识你多少年了?你肚子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对面的女人翻着白眼,得意地说。
“你说的对!”cdy嬉皮笑脸地回应,“那honey,我该如何报答你呢?要不我也给你送一只咖喱鸡吧?”说着,作势就要来吻她。
“喂!别闹。我肚子饿了,你请我吃‘九记’的咖喱鸡吧?还要一份咖喱牛腩,其他牌子的都不吃哦!”钟施琳故作嫌弃地推开她,笑着说。
“yes,霍太!”幸婷拎着巴宝莉的单肩包,活蹦乱跳地走向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