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万姿只觉得整颗心像丢掷入水的香橙味泡腾片,冒着小沫上下翻涌着,在全身各处沸腾乱窜。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等她知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纵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狂亲他的脸——
“叫你停你真就停了,你怎么这么乖。”
看他一脸难以置信,转瞬又浮起笑意。
抿着嘴眼睛微眯,每根长睫毛都闪着带羞涩的甜蜜。
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太过爱不释手,万姿他抱得更紧,一腔似水柔情无处发泄,顿时又起了坏心。
“喂,梁景明。”
下颔搁在他的宽肩,她故意掐起嗓子,抬眼眉尾挑起,一脸诚挚的无辜——
“你说,让其他男人后入我,也会说停就停吗?”
“比如你弟。”
“……你说什么?”
抚摸着梁景明的脊背,万姿感觉他整个人瞬间绷紧。
像是一只惊醒的猎豹般,一下子进入警觉状态。
“哦,你不知道吧?”她还假装浑然不觉,认真补充,“你去机场帮他拿行李,我跟他独处了一个多小时……”
“你弟比你外向多了,蛮有意思的,长得也很帅。”
“你觉得如果我先认识他,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啊!”
已猜到梁景明会爆发,但他彻底刺入时,万姿还是猝不及防,低声尖叫出来。
“你们做什么了?”
双手紧握成拳,他几乎毫不留情地贯穿她。
仿佛是场情欲交织占有欲的拷问,他揉捏着她,鞭挞着她,一下深过一下。
“能做什么啊哥哥……你怎么满脑子都想着做……”
花穴已足够湿润,供他又深又狠地捣弄进出。她也千吮万含着他,一波波汹涌地靠近极乐。
万姿被他钉入床铺,很快又被压在墙,摆出投降姿势,嘴上却一点也不认输。
“无非就是跟他回家呗……”
她的语焉不详,显然令他暴怒。
“啪”地一声,梁景明扇在万姿的屁股,臀肉带着余波震荡开去,酥麻与痛感一秒刺入经。
不由自主收紧下体,她溢出难耐呻吟。自然不会说爱死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她只是委屈得有了哭腔——
“回的也是你家,你生气什么呀……”
“害怕我们在你床上,干点什么吗?”
“那你可以回去检查,你的床是不是湿的嘛……”
啪,啪,啪,她自知臀肉已泛起绯红,屁股痛得已没有知觉,但她沉迷这种节奏。
好喜欢克制的他,即便情欲覆水难收,也会以为她不想要,勉强自己全身而退。
好喜欢失控的他,被妒意冲破常识,不准她跟异性接触过密,即便那人是他最疼的弟弟。
两个他都是他,都是梁景明。
“你不要吃醋……唔……”
万姿还持续火上浇油,但男女力量过于悬殊,她好像风中浮萍被翻转过来,瞬间被堵住嘴巴。
疯狂交缠她的唇舌,梁景明从正面入她。
把她的长腿悬在肩上,抵着她纵深到最热的地方。
刺穿她,榨干她,制服她。
消弭经理智,一次又一次。
直至高潮在压抑中积蓄,最后放纵着冲锋到顶。
如此短暂,又如此漫长。
就像在做一场,没有尽头的绮梦。
可梦醒了,只怕是一场空。
“万姿。”
所以他很怕,怕到从余韵中回过来。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她。
微蹙起眉头,不开心得简直焦虑。也不管姿态流露介意,只想问得清清楚楚——
“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我弟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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