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勉从柜子里把被褥枕头都拿了出来,准备拿到楼顶去晒。梁唱晚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两人刚准备把甩到竹竿上,霍之勉的电话突然响了。
只见霍之勉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方言,挂了电话后,他就跟梁唱晚说他有事情要做,让她先在这里自己玩。说完就下楼了。
摩托车的引擎声响起,霍之勉开车走了。梁唱晚把被子晾好,百无聊赖地在屋顶上戳着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野草,才戳了几下,突然听到对面有人在说话。
她站起来,看向隔壁的头顶。一个手里拿着筛子的中年妇女正用手指着她,扯着大嗓门冲她说了一句话。说的是方言,她只隐隐约约听出个“你···”之后就不懂了。
见她露出疑惑的情,那妇女又说了一句话,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很凶。
梁唱晚很怕,她怯懦地朝对面喊了一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妇女听懂了她的话,满脸怀疑,把手中的筛子放在了旁边,然后走到了楼顶边缘,离她更近了一点。
“我说,你是哪个,你在这里做什么?”这话中还是带着很重的口音,但好歹能听懂了。这时她才知道她估计被人当成小偷了。
“我是,我是···”梁唱晚一时不知道该说她是什么。
“你怎么乱进别人家里,你怕不是哪里来的小贼啵,好好的女仔学人家做什么贼佬。”那妇人表情凶狠,说完就要下楼想过来抓她。
“我不是,我是霍之勉的老婆。”
那妇人听了她的话,这才停下了脚步。“你说你是春生的老婆?”
春生是谁???梁唱晚满脑子问号,但她还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妇人看她点头,突然笑了,接着就赶紧招呼她下楼。梁唱晚下楼后,妇人已经站在了一楼大厅,她手上还是湿哒哒的,水滴在地板上,想来刚刚还在做家务呢。
“我说也就是春生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咯,靓得像电视里的人。”妇人一见到她脸上就堆满了笑容,眼角的鱼尾纹被挤成一条深深的沟壑,显出岁月的痕迹,手还抓上她的手臂,把她扯到身前。
“额,春生是谁?”梁唱晚这时才敢问。
“你不是说你是春生老婆吗?”
“我说我是霍之勉老婆。”
“那不就是春生老婆。”
“哦。”看来霍之勉就是春生咯。这小名,也是够朴实的。梁唱晚偷偷在心里嘲笑他。
妇人让她喊她蛮婶,梁唱晚乖乖喊了。蛮婶普通话虽然说得不好,但好在口齿还算清晰,所以梁唱晚听着也不算特别费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了一会儿就说到了霍之勉的身世。
原来霍之勉的父母在他三年级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之后只剩他和爷爷相依为命,但在他高一的时候,爷爷又过世了。他们家里人丁单薄,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所以他也不能去投靠谁,只能自己孤孤单单地过着。
蛮婶还说到霍之勉又懂事又有出息,在家里时孝敬爷爷,在学校时刻苦学习,高中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爷爷过世后就在市里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就这样高考还考了重点大学。
蛮婶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拍着梁唱晚的手说:“春生这孩子很苦的咯,从小就没了家人,平时过年都只能自己一个人过。婶看着他就觉得苦啊,还好现在娶了老婆啦,有你陪他啦。”
这边梁唱晚早就心疼得不行,眼睛红通通的,却还要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他之前是怎么过的呢?他一定很孤单很辛苦吧。在周围人都处于最肆意张扬的少年时期时,他已经要开始自己养活自己,失去了家人的关爱和庇护,他被逼着早早变得成熟。她以前总觉得霍之勉太过冷漠,现在才明白,生活并不曾对他温柔,他又要从哪里学会温柔呢。没有谁是天生就那么独立的,只是因为没有依靠才不得不变得坚强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桌一凳,她仿佛看到少年时瘦弱的霍之勉独自在这里吃饭,在这里睡觉,独自在这里听着邻居家传来的欢笑声,独自看着成片的灯火,自己却只能独守一盏小灯。
在没有她参与的岁月里,他是这样孤单地过着。
过了一会儿,熟悉的引擎声从远处来到了院子里,霍之勉走进大门,就看到一老一少挨在一起说话,两人眼圈都红红的。
他赶紧走上前,对着妇人喊了一句“蛮婶。”
蛮婶“诶”了一声,之后就用方言跟他讲了几句话,还招呼他们晚上去她家吃饭。霍之勉答应上,她就慢慢走了。
梁唱晚看着霍之勉坚毅的五官,英俊的脸庞,又想到了刚刚蛮婶说的话,差点又要哭了出来。她走上前,狠狠撞进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个不停。
霍之勉看她像条小狗一样缠着自己,心里一片温热,抚摸着她的头笑着说,“怎么了,跟蛮婶说了什么,怎么像条小狗一样缠人?”
“你才像条小狗呢。”梁唱晚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整天缠着我还说不像小狗。”
“我爱你才缠着你。”梁唱晚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垂着眼皮。
“我最喜欢你,最爱你了,一辈子都要缠着你。”霍之勉心里软成一片,低头亲着梁唱晚的发顶,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好像怎么也分不开的样子。
晚上到蛮婶家吃完饭,两人牵着手回了家。洗完澡后,一进房间,梁唱晚就把霍之勉扑倒在床上,崛起嘴巴在他脸上亲个不停,最后亲到嘴上,直接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嘴巴张开。”霍之勉便张开嘴。
梁唱晚的舌头一伸进去,马上就被男人卷走了,在嘴里咂个不停。梁唱晚被亲得头昏昏,但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唔,不准含···”
“···嗯~~让我来!”霍之勉听了女孩的呓语,主动放开了她,笑了一声。
“不许笑!”
发号施令完毕,梁唱晚才伸出嫩红的小舌,慢慢探进霍之勉口中,主动把男人的舌头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轻地含着吸吮,每吸一下就“哼”一声,好像及其舒适似的。霍之勉被她这慢动作磨得快要忍不住,就想把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吻她。但看着女孩痴迷享受的样子,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冲动,让她自己动作。梁唱晚似是及其享受这缓慢缠绵的亲吻,用舌尖不断地顶弄着男人的舌苔,再将舌头推进男人的口中,舔舐男人的口腔内壁。两人的舌头交叠,咂咂的亲吻声细细密密地再小小的房间里蔓延。亲了一会儿,霍之勉底下的肉刃都被她勾引得挺立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就把面露痴迷的女孩压在了身下,大舌戳进她湿热的檀口,搅着嫩红小舌还有嫩滑的内壁。两人的口水在彼此的口中交互,梁唱晚咕噜咕噜的吞咽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喉咙里哼声不断。早已意乱情迷的两人一边亲着彼此,一边抓着对方的衣服,几分钟之后,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舒服地呻吟声。
霍之勉手往下一摸,就摸到了满手滑腻的淫液,小穴张开又闭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等待肉棒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