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浑身一震,小腹里酸酸麻麻的——熟悉的感觉。
她又要泄了。
程麒能很清楚的看到小穴里软肉的剧烈收缩,愉悦的勾起唇角:“我的小阿香真是多汁。”
说着,灵活的舌覆上去,从下到上,重重的舔过一遍。
小肉球已经变成硬硬的一粒,微微一碰,小身子就是一颤。
程麒似乎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对着小肉球时轻时重的吮吸,力道大的温香只觉得自己的魂似乎都要被他吸出去。
她终于忍受不住了,尖尖细细的哭出声。
程麒感受到信号,捧着她的臀俯身下去,大嘴密密实实的将小穴堵住,确保所有的蜜汁不会有一丝浪费。
温香还在极力忍耐,跟身体的本能做对抗,她已经在他的唇舌下泄了两次,这一次更加羞耻,她下意识的拒绝这样淫荡的自己。
可身下小穴口一下一下的吮吸,逐渐打破她的自制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汁喷涌出来,全都被程麒照单全收,舌头还不知足似的伸进小穴里面去抠挖,延长她的高潮.......
终于结束的时候,温香已经连现在的姿势都没办法保持住,彻底软成一滩水,任程麒如何摆弄都仿佛是被抽掉了脊骨。
他认命:“能站吗?”
温香双腿发颤,被他推得靠在墙角,双腿分开,他就蹲在她身前,见她软软的要倒,就对着小肉球啃一口。小身子一激灵,又能维持站立状态好一会。
“饶了我.......”她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求求你.......”
回答她的,是一个微微插入穴口的冰凉物什。
她往下看,原来是细长的玻璃牛奶瓶,已经被他喝掉了半瓶,里面还剩下半瓶乳白色的液体在不断的轻晃。
温香惊恐:“还要做什么.......”
“最可口的饮料只有小阿香能生产,乖,再流点出来,刚好做成一瓶蜜汁牛奶。”
穴肉被冰冰凉凉的撑开,不轻不重的在穴口磨蹭,唇舌还在小肉球上来回刺激着,不多时,汹涌的情潮又涌上来。
可程麒却在她高潮的前一秒停下来。
他改了主意。
让她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坐在他的肩膀上,身下的小嘴正好对上他的大嘴。
冰凉的牛奶瓶再次插入,他微微俯身,让牛奶顺着花穴流入小小的子宫中。
温香吓得双腿乱蹬:“你做什么!不要!你放开!”
“啧啧,小阿香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这样贪吃,半瓶牛奶都喝光。”程麒笑着,拿着空空如也的奶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紧张使她本能的收缩穴口,牛奶被困在里面。
程麒很满意,捧着她的臀慢慢坐起身,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大嘴终于如愿以偿的覆上拿散发着奶香的小洞,一边舔弄着,一边蛊惑她:“乖,松开一点,阿妈用小嘴喂我喝奶——”
温香哭的泣不成声:“你不要说话!”
程麒笑着答应:“好,我听阿妈的。”
嘴不说话,便只能用来折腾她。
重重的舔过每一层小肉缝,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方便动作,也能更看清楚她身下的反应。
好几次,温香都坐不稳要掉下去,程麒便从下面托着她的臀,更方便自己施为。
青涩的小阿香,怎么敌得过这般挑逗,更别说还有体内的药物作怪——
毫无意外的,她尖叫着有一次被他的口唇送上了顶峰,蜜汁混着牛奶变成了清浅的白色,来的汹涌彭拜。
程麒贪婪的吞咽着,还嫌不够似的大力的吸吮,直到最后一丝蜜汁都被他吸出来,咽进肚里,这才满意。
而此时,温香已经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在他怀里,脸上眼泪斑驳纵横。
***
“是脱水症,体内大量失水所致,”医生下了诊断结果,继而皱眉:“了怪,现在天气也不热,怎么会脱水?”
身为大圈哥的左膀右臂,阿炳自然知道原因,轻咳一声打算了医生,递给他一沓大金牛(港币,一千面值):“不该问的别多问,拿钱走人。”
医生被他的凶恶煞吓了一跳,知道这是得罪不起的人物,结果一沓钱转身出了门。
正巧程麒从里屋走出来,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道:“有货?”
阿炳递给他一个小纸包,程麒熟练的用手沾了一点粉末在舌尖尝着:“纯度不错。”
阿炳说:“特地拿来孝敬大圈哥的。”
别人是抽事后烟,大圈哥重口味,事后喜欢抽海洛因。
“下次换成大麻,”程麒蹙眉,“海洛因味道太冲。”
阿炳嘿嘿笑:“大圈哥最近口味清淡了?十六七岁的妹妹仔都吃得下。”
程麒眯眼,享受毒品带来的快感:“我何时口味重过?”
“是是是,大圈哥洁身自好,不碰脏女人。”
程麒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阿炳天天跟住程麒,却一脸茫然:“大圈哥认识妹妹仔?”
“你我初到铜锣湾那天,偷渡的船快要沉没,你我差点没命登岛——”
阿炳突然脑中一片清明:“大圈哥是说,那个........”他一拍脑门,“老天,得有四五年了吧?当时她才多大?十一,还是十二?”
毒品让他精亢奋,眼锐利明亮:“如果不是她,就没有今日的我。”
阿炳心有戚戚焉,“十来岁的妹妹仔,也算是胆子大了。”
五年前,程麒带着阿炳从大陆偷渡到港岛,却在快要靠岸的时候遇到海关检查。
船主为了逃命,直接让人凿沉了小船,弃船逃生,里面的偷渡客有十几人,除了他和阿炳,全部淹死。
原本他们两个也是要殒命的,可恰好有学校到铜锣湾参观。
一个女学生落了单,正巧看到了他们两个,当机从书包里掏出一块野餐布拧成一股绳子,一端系在岸上的树枝,一端抛入水中。
她不敢多留,在岸边放下了原本属于她的午餐便当,就急匆匆的追着同学和老师的脚步而去。
如果当时没有那一块野餐布和那一盒便当,如果叱咤红港的大圈哥早已经死在了铜锣湾的泥水里。
一包海洛因吸完,程麒精亢奋。
“我的命是她救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她走。”
阿炳点点头,表示理解。
怪不得大圈哥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原来是一直等着她。
一个古惑仔动了情,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医生怎么说?”
阿炳扁了扁嘴:“说是脱水。”
程麒轻笑,咂咂嘴,似乎在回味。
他可是一点都不后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