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体婴儿再次发挥作用,一点点从车库挪动到二楼,这个过程虽然滑稽,可是俩人却没有分开一点点,路星河还时不时动一动,惹得漫天也不敢有大动作,生怕那里的液体会沿着腿根子流下来。
终于,两个人齐齐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皎洁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雕塑一般。
路星河褪去了他们两个的衣服,借着湿滑的精液开始继续抽送,“老婆,你说,你是不是很想我,是不是很想我干你?”他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柔情,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嘴里污言秽语,动作也是大开大合。
漫天被这样剧烈的抽送完全淹没,她的眼涣散,嘴巴也不听使唤,对于路星河的问话,她的脑子根本不能指挥她的身子,只是随着他的抽送来回摇荡。她掐着他的依然精瘦的腰身,说出了她平日不敢宣之于口的话,“老公,我喜欢你这样插我,狠狠地要我,老公,我爱你的大鸡鸡。”
这样的话加上那动情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毒药,路星河更加狠命撞了起来,他要贯穿身下这个女人,在那个幽谷森林里横冲直撞,妄图到达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才肯罢休。他的冲撞和蹂躏使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无论是龙首还是茎身,都开始肆无忌惮,看门的那两个撞击着她的幽谷两翼,那里红肿一片,白精一片,全是欢爱的痕迹。
“每次我都能把你干哭,让你一边含着泪一边被我插,那感觉太他妈爽了。”路星河的粗话开始源源不绝而来,“老婆,你现在完完全是我的女人了,你愿意做我的未婚妻吗?
漫天知道这情欲中的话不能当真,她笑着迎合他,“好,我愿意,老公,我什么都愿意。”
路星河听了漫天的话,冲锋陷阵更加卖力,他抱住漫天的腿全部测在自己左肩,胯下之物狠狠地冲撞,“老婆,你夹得我好紧,我快射了,快了。”在他坚定的眼里,他再次释放,漫天的身子已经不能藏匿这么多的精液,有很多已经沿着腿根开始往下流。但是她实在太累了,也顾不得那么多,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路星河身子本来就不济,加上这两次鏖战,他也十分疲累。尽管小将军还在漫天的身子里,可他实在懒得动,不过为了不让他的精华流出来,他还是用力挺动了一下,紧紧堵住穴口。他从身后紧紧拥住漫天,胡乱抓了身后的毯子,搭在两个人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星河就觉得嗓子干痒难受,不禁咳嗽起来。这咳嗽也让他睡意全无,他睁开眼睛,看到漫天还在他的怀里安睡,他怕惊醒漫天,强忍着咳嗽,脸憋得通红。由于自己晨勃兴起,他的小将军已经爱漫天体内苏醒并且膨胀起来。
漫天的身子上,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淤青,处处充斥着情欲的意味。她的后背就面对着他,她的双乳被他擒在手中,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小将军。身边躺着如此秀色可餐的漫天,他实在忍不住,不禁开始抽送起来。她的确是他的救命药,虽然自己耗费了很多体力,可是精气儿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躺在自己胯下,开始还是轻轻地抽送,慢慢地欣赏漫天沉睡的面庞和浑身淤青的身子。他看到漫天眉心微蹙,口中传出来细细的呻吟,脸色也微红起来,连带着身子也泛着粉红。看到美人如斯,他实在不愿意如此压抑自己的欲望,动作也开始变快并且加大了力道。
他看到漫天的呻吟开始带着喘息,她似乎不愿意忍着了,口中竟然开始说话,“不要,不要。”如此的“拒绝”更像是邀约,她的身子竟然挺了起来,去迎合路星河的抽送。
渐渐的,漫天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在自己身子上横刀跃马的路星河,她并不诧异,因为她刚刚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梦里的男人也是他。她虽然内心笃定不爱他,可是她的身子却诚实地迎合他,她还在心里暗暗地说,“最后一次了,随他吧。”
路星河看到漫天含情的双眸,也笑了,“老婆,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也是太久没吃肉,看到你在我身边,忍不住自己。”
漫天并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她一边呻吟,一边说,“我……我没事,就是你,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路星河嘿嘿一笑,“你就是那鹿血,你就是那金丹,你就是那人参,有了你,我的病没有药就自己好了。”他用力顶着,“老婆,你不知道,刚才你半睡半醒时,那个样子有多诱人,我恨不得一直钉在你的身子里,不愿出来。我现在想起来徐志摩的那句酸酸的诗,‘我希望每天在你的身边醒来。’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老婆,醒来看到你的感觉真好。”
“老公,你快些吧,我想去洗个澡,真腿根子黏腻腻的,很不舒服。眼看天快凉了,我得回去了,要是我妈早晨看到我不在,还不得吓得报警啊。”漫天脸色羞红,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