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样娇柔可爱的美人儿,听着她那露骨的话语,这话若是换作旁人来说,霍浔一定会觉着对方不知羞耻,偏偏这话出自这样娇的小公主口中,眼中带着满足而欣慰的笑意,男人只紧了紧她的身子,搂着她好生躺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那小巧的鼻尖,深深嗅了嗅她身上那因着情事而变的越发浓烈的幽兰清香,声音低哑地道:“臣带你去洗身子,嗯?”嘴上说要带她去洗身子,男人却没闲着,嘴唇一直在她的肩颈游走这,大掌更是不知疲倦地揉着那对白嫩的奶子。
享受着那醉人的高潮余韵,小公主只顺从地将自己的身子献给男人,对于男人这般轻浮的动作并不拒绝,面上反而带着温和柔媚的笑,忽地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新月只摇摇头,窝在了男人怀里。“子渊,我不要洗身子,云姑姑说……说要留在里头久一些才好坐胎,我,我这些天预先叫太医院开了坐胎的方子,瞒着母妃偷吃了叁回了,吃得我直泛酸,可是太医说受孕前吃要快些……”小公主虽然从不忌讳自己说些什么,甚至有时候可以算是口无遮拦,可现下赤身裸体地倚在男人怀里,还谈这些,反而叫她羞臊起来,她只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只怯怯地哼哼着,“吃完才晓得不该先吃的,定会叫太医误会你在婚前就同我,同我那样了……坏了子渊的名声……”
闻言,霍浔心下一热,感觉一股子热流自心底涌了上来,内心深处好似被什么抓挠了一下,叫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低头看着怀里只蹙起柳叶眉的小妻子,眼看她好似要哭起来了,男人只刮了刮她的鼻尖,凑近前道:“莫哭,能让公主坏了臣的名声……是臣的荣幸……”霍浔也不知道自己个儿是怎么了,竟然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来!
于是,两人便又这么抱在一起了,说了好一会儿才一齐睡下了。从来为着朝政军务殚精竭虑的男人,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与惬意,从来睡眠十分浅的他第一次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甚至连一个梦也没有。不过第二天他还是同往常一般早地醒来,可是床上却空荡荡的,只他一个在,男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男人忙去看床褥上垫落红的喜帕,却也空空的,并没有帕子的踪影,霍浔一下子着急起来,连忙掀开红纱帐下了床,看着并没有小公主身影的新房,男人简直要以为自己是不是昨夜做春梦了,却忽然听见了一阵娇呼。
“不,不要~你们快出去呃~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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