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操操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操?”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操。”
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操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哈啊……啊……”穴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骚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骚货。”她加快了抽插,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八九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屁股,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股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女重新用力插起来:“啧啧,骚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伦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胸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女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操上了瘾,自己的性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精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精气被吸收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干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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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部分边写边笑,这玩意儿真是我写的啊……捂脸
佛子写着写着,冷不丁冒出来绿茶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