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绑的太松了,是我一直攥着,它才没散开。”程前猛烈抽插着,随手抄起那条丝带,在她眼前晃过,“你看。”
然后绑在了她奶尖。
他拢起那因他的操干而剧烈晃动的乳儿,连同丝带含进口中裹吮,“现在,完璧归赵。”
沦陷于靡乱欲望,她颤抖着夹紧他的腰拱起身子,妄图推拒这迭生的狂潮。
程前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湿发,又一次将她送上巅峰,自己却没有射。
他拔出肉棒,半跪在她上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
舞者能有多柔软。
徐醒醒阖着眸双腿大开,白花花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操她时将她两只脚踝反压颈边,此时那双玉腿似乎不知道早就失了桎梏,仍在原位置高高开着,少女的整个下体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朝他袒露着、敞开着。
花谷里溪水潺潺,淹没了一整片尚且颤巍巍的嫣红花瓣,起伏惊人的臀线仿佛一只玉盘,上面供着娇嫩鲜妍的祭品,彰显这一场祭祀的极致淫靡。
而那被绑住的奶尖此时充血涨立,同另一只对比鲜明。
程前艰难吞咽,将丝带解开,搭在了徐醒醒眯开的眼前。
她盛情,他难却。
既然如此,必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他伸进一指,在她小穴内壁搅上一圈,肉壁一阵抽搐裹吸阻止他的退出,程前浅淡一笑,将指尖晶莹卷进舌尖。
“你刚才,”他俯身,狎昵地与她鼻尖相碰,“想玩什么?”
徐醒醒看着眼前白茫茫的纱网空隙,喘息许久难回,程前便把玩她乳,耐心等着。
终于,她恶劣道:“玩你的屁股。”
用最优美的声音,讲最粗俗的话。
程前默了默,俯下身,隔着丝带舔她眼眸。
“胆子这么大。”他感叹着,在她的惊叫声中把着她雪臀扯到自己跟前。
徐醒醒抬腿踢他,不想软绵绵的没甚力气,反倒将白嫩玉腿送到了他手上。
重重咬一口她纤细得脆弱的脚腕,换来她脆声呼痛,程前反手下压她的腿,将她身子前卷后卡在自己胯间。
“不可以,程前。”臀被迫朝天撅着,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后穴传来一点冰凉,徐醒醒惊慌却仍脱力,在程前胯间有气无力地挣扎,“滚开。”
他不喜欢听她说“滚”这个字。
即使眼前小雏菊又一次羞涩一缩,也不再能令他愉悦。
润滑液的瓶子滚下床,砸出一声轻响。
她打算用来艹他的假阳具,被他送进了她粉嫩的后穴。
正值此时,门被叩响。
徐醒醒破声高吟。
他没经验把握不好力道,时又受惊,竟一举贯穿。
程前长腿及时伸展,撑住徐醒醒摇晃的身子,声音却沉稳,“荆鸿?”
门外一声少年轻笑,“动静小点,吵死了。”
的确是荆鸿。
程前安了心,不愿搭理他,不想低头便看见徐醒醒泪眼通红,奄奄一息的模样惊人。
“疼,好疼……”
程前心里一慌,试探着欲将那假阳具抽出些。可她后穴箍得厉害,他根本抽不动。
“不要,阿前不要,好疼。”徐醒醒哭声都虚弱,程前一动她便闷哼。
一时无措,程前将她身子放平,其间她仍断续低泣着,他额上生汗,哄着她想拔出那只细小假阳具,不想她疼得一阵抽搐。
正懊恼着焦急,她突然自己张开了腿,掰开自己的湿漉漉的前穴同他呜咽道,“你弄弄这个穴,先让我忘掉后面的疼。”
穴口嫩肉适时地颤了颤,花谷里晶莹点点,看得程前脑子里“嗡”得炸开。
他吻住她衍生罪恶的唇,携长枪而入,予她制裁。
“喂,人呢?悠着点嗨,上午还有颁奖典礼昂。”被人无视得彻底,荆鸿嚎了两声,嗤笑着离去。
门外的声音忽远忽近,穿耳即过,程前和徐醒醒谁也不曾在意,一个失了地猛力操干,一个丢了魂地昏沉挨操。
醉生梦死的间隙里,徐醒醒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格子间外的一步之差。
竟然因为他,让她变得不像她。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她终于再次潮喷时,他边转着圈儿拔出那只假物,边要捅穿她似的大力抽送,徐醒醒疯狂摇晃着头眼泪一颗颗滑落至鬓发,下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吸尽了程前的精液又盛不下,自穴口挤出圈儿白沫。
“你尿床了,徐醒醒。”程前压在她身上笑道。
屁股底下湿哒哒一片,徐醒醒难受得蹙眉怨怪,“这样好难受。”
“怪谁。”他吻她眉眼。
“怪你,你把我肏成这样的。”她双眸幽幽乜他。
程前低笑,“好,怪我。”
“快抱我去洗澡狗男人!”徐醒醒烦躁。
程前一怔,“这个称谓,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感受热水洒在自己身上的丝滑和他轻柔的抚弄,然后抬头凝着他笑,“来日我啊,狗男人。”
“不疼了?”程前抿起唇,拍了下她紧致的小屁股。
“怎么,不乐意听啊,”徐醒醒乐了,推开他胸膛自顾自清理,“可我只想被狗男人操呢,你就靠边儿站吧。”
不多时,他上前,拂开她湿发吻住那刻薄小嘴儿,重新提枪上阵。
昏天黑地里昼夜不分,交缠的少年男女大汗淋漓,精液满身。
“程前在搞什么?马上就开始了电话打不通房间门不给开?到底在不在屋里!”领队朝其他人怒吼,发泄般在门上捶了几拳。
去前台找人开门的队员始终没回来。
沉溪见眼睛清凌凌的,若有所思。
隔壁门后,荆鸿也抱着胳膊,眉头微蹙。
领队的暴喝声中,唐华冷冽地笑起来,将小巧的降噪耳机塞进睡沉的程前耳中。
双重保障。
完美。
她蜻蜓点水般吻一下程前耳廓,再无顾虑地放任困倦席卷。
热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浴缸,又漾到地面,狭窄的空间里赤身的少年男女纠缠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