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心中一喜,心想难道自己诚恳的劝说让公子回心转意了。便又听见公子说:“把你身上的银票给我”。
十八瞬间被泼了盆冷水,但容不得多想,在衣服兜里摸了摸,像他们这种暗卫不会带过多的物品在身上。所以搜了搜,只搜到100两银子,想到这里十八突然学了声鸟叫,在这黑夜中格外突出但却并不会引人注意,过了几息,又一名身着暗红衣服的出息在屋里,此人身材矮小,如若不是他跪在跟前,恐怕难以让人察觉他。
“十六将你身上的银子拿出来”十八转头对他说道。
被唤做十六的男子一愣,还以为被叫出来有什么紧急任务,哪知是交银子,颇感诧异,但也没有多问,随即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双手呈给文承君。文承君倒也没客气,直接接过来,也没理他们直接更衣睡觉。
这夜,阿桃倒是睡得很好,清早醒来以后发现丹田里已经有了两滴精华。同时一身出了浑浊的汗液。清洗完以后,阿桃想了想,现在家里经济状况不好,确实得找个营生。现在李氏每日出去做工,帮别人种地,一月下来两人也只能糊口,只文承君经常送些吃食过来,两人才不至于有上顿没下顿,但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到这便对李氏说:“娘,你明儿有空吗?我想去镇上看看”。李氏坐在床边绣着花。
“去镇上?也对,你在屋里困了些时日,我明儿个一早陪你去,不过明天你可得早些起来,搭着王家的牛车去”李氏想了想,欣然同意。
“娘,你绣着帕子上的花真好看,能拿到镇上去卖吗?这样也好比你在外做工,又苦又累”丁桃见李氏绣的玉兰花惟妙惟肖,姿态逼真。
“虽说我绣工尚可,但是这棉布的手帕又哪里是镇上的各家小姐需要的,她们更喜丝绸,不仅颜色艳丽,且质地柔软丝滑。做工工钱低廉,但有一日算一日,我们孤儿寡母,又没个靠山,谈何容易”李氏说着说着又想到了自己的亡夫,偷偷抹起了眼泪。
话说原主也是身世可怜,以前原主的爹在世的时候,家中日子尚可,有男人在外干活,偶尔进山打猎,开开荤,日子也过得不错。哪知命运多厄,阿桃八岁那年夏天,他爹进山打猎,夏季雨水不断,山体滑坡,将他活生生掩埋在土里,等村里就村民赶到将人挖出来是,人早已断气。李氏当场气晕,倒地不起,大病一场过后,想起自己的女儿才八岁,若自己再有个三长两短,女儿又哪有活路,这才打起精,平日省吃俭用,种些小菜,打些零工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