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也罢。
也许是主人给自己的教训,只是连累了她罢了。
她恨自己也情有可原。
最可恨的还是自己。
岳晨背着她,掀开了暗门,却发现欧阳醉早已站定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垂视因为身负重物而身形佝偻的女人。色在看到她的那颗,仿佛变成厉鬼一般,狰狞而鬼魅。
岳晨怔了怔,再一看,欧阳醉早已恢复成月朗风清的模样,平静地看着她。
岳晨还是能察觉得到,欧阳醉的欲火没有被消灭。
但性命攸关,她咬了咬牙,还是请求道:“请主人饶容九一命。”
欧阳醉没有立即回答他,目光直视焦距在岳晨身后的烂肉身上。她的头埋在本应属于自己的爱奴的颈窝。
岳晨的一切都应该属于自己,这个烂肉竟然粘了上去,让人恶心得作呕。
欧阳醉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语气放缓:“刚刚既然已经施以惩戒,自然会留她一命。你放她下来吧。”
话音刚落,岳晨感觉自己的双手失去了力气,猛地一松,身后的女人猛地跌落在地,发出一声响。
“带上面具,别让人看到你。”欧阳醉淡淡地说。视线却落在岳晨裙底落下的鞭子。纤细的皮鞭因为女人的花液,浸染的有些变色。
说罢,他略微扬起声:“吴八。”
声音不大,但是懂得武功的人知道,这是使用内力传音。
守在门外的暗卫听声便进门,听候主人的差遣。
而岳晨也早已经带上面具,跪在远处,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
“把罪人容九带去医治吧。”欧阳醉端坐在主位,脚下不远处是已经一动不动的容九,处理一个人,仿佛就像处理一件货物一样,冷淡至极。
私奴,本就比货物低贱。
这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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