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走了没一会儿,禅恩寺就出现在了视线内。
走到屋宇内,宁饴才发觉陆泽予右边的肩膀都被雨水打湿了。
陆泽予于是被僧人带去提前为贵客备好的厢房更换衣裳。
宁饴与舅母表姐等人稍稍休整了一下,便去参拜各殿佛。那和尚慧观说,他师父延真大师前些日子被请去讲道,尚未回来,今日只得由他接待各位贵人。
走走停停了一会儿,舅母说有些口干,叁人便去偏殿歇息。
慧观亲自为叁人斟了茶。
两叁杯茶水下肚,又吃了几块点心,叁人再说了一会儿话,舅母杜氏便道今日身子乏,天气又不好,不如早早回各自厢房歇息。
宁饴身份最尊贵,自然由慧观亲自送到厢房。
路上宁饴就感觉身子渐渐热起来,又看天空阴云密布,空气里都有些闷闷的,便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踏入厢房内,宁饴见屋里灯光昏暗,只点着两叁支蜡烛。宁饴皱了眉,才要回头问话,门却砰地一声从身后合上了。
她心下一惊,忙用手去推,那门却已经被从外面上了锁。
宁饴的身子越来越热,身上力气越来越小。室内昏暗,她只能看清床榻的位置,等她终于走到榻边,腿也软了,脑子也转不动了,只有一股原始的欲念,如烈火燎原,烧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昏昏然瘫软在床榻上,却压到一个同样发烫的躯体。她在昏暗中四处摸索,感觉到身下躺着的似乎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