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她疼得“啊啊”大叫,本就紧得要命的嫰穴,乍然收缩,夹得他后腰发麻,埋在水穴里的肉茎抖了一抖,险些没憋住,射了出去。
“肏!要是害老子早泄了,看老子不肏烂你的屄。”
他啐了一声,薄唇翕张间,吐出轻佻下流的粗鄙言辞。
极具力量感的公狗腰,约束在昂贵的手工定制西服里,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不遗余力,把她光裸的翘屁股撞出了一层层翻涌的白浪。
一根充满侵略性的肉刃,从挺括柔顺、裁剪合体的西裤里伸展出来,嵌入她身体深处,残暴地肏弄狭小逼仄的粉穴。
白念苏茫茫然地看着镜子。
和赤身裸体的她不同,他衣冠楚楚,除了额头出了一层薄汗,黏着几缕发丝外,依旧风度翩翩,似乎下一秒就能拿起公文包,大步流星地走入写字楼,在谈判桌上折冲樽俎,挥斥方遒。
这样一个精致儒雅的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狠、这么糙呢?
白念苏浑浑沌沌地想着,被他肏得直哆嗦。
他真的好粗好大,那根肉棒子捅得她骚芯又疼又麻,还泛着销魂蚀骨的舒爽。
他深谙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从g点到点,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快活到忘我。
“啊!~轻点,太粗了……哈啊啊啊!”她亢奋地叫喊起来,高潮来得突然,肉穴紧张地抽搐着,花心泄洪似的冒出了大量春液。
她不知所措地扬高了头,垫起足尖,修长笔直的双腿绷出了肌肉的形状,圆滚滚的屁股高高翘着,由他顶撞出一泡泡汁水。
太他妈爽了!
沉渊仰头,咬紧牙关,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梳了上去,闭着眼,努力调节呼吸,不想草草射出来。
圆硕的龟头被不断抽紧的甬道卡着,寸步难行。
他睨了眼身下抖颤的骚媚女子,春情荡漾的桃花眸一眯,绷在西裤里的臀肌发力,轻重缓急地扭了几下,菇头抵着痉挛的子宫颈口研磨,磨得她两眼翻白,爽到几乎要晕了过去。
“不行了……”她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身后,一只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她肉感极佳的臀,往上,拂过她的后背,倏地攫住脆弱纤细的后颈,狠狠地一压。
“啊!”她宛若一尾被鱼叉卡住了的鱼,被钉在洗漱台上,无力挣扎,爬不起来。
“可我还没射呢。”沉渊说道,坚挺的大肉棒依旧在她股间捣弄,把她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挪。
胸腔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被他撞飞出去,白念苏感到窒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香汗淋漓,在台面甩落几滴晶莹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