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插到这里真的好舒服,哦……好痒好麻,啊……”江然尽情的呻吟着,身体快慰到极点,小穴里又胀又麻,她却不愿减慢速度,忘我的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
她红唇微张,额头有细小的汗珠沁出,酡红的脸颊带着一丝妩媚,看着帅哥殷红的薄唇,江然忍不住凑上去,一边细小的呻吟,一边在他的薄唇上亲吮、啃噬。
灵巧的小舌渐渐钻入他的口腔,勾住他的长舌共舞,两人粗重炙热鼻息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蜜穴汁水如决堤的河流般涌出,随着猛烈的抽插被捣成白沫,交合处水声淫靡。
再次抽插了有上百下,江然突然颤抖着浪叫出来:“呀啊——要到了、嗯啊——”酥软酥麻的感觉自尾椎处跃起,灭顶的高潮似乎泯灭了她的所有意识,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欲仙欲死,甬道内的肉壁剧烈的收缩张合着,大量滚烫的淫水自深处急泄而出,全部浇灌在油光水滑的粗长肉棒上。
身下的帅哥紧随其后射精,滚烫的精液直达宫口,江然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的颤了颤,趴在他的胸口喘息着恢复体力。
……
“滋滋——”
“梆梆梆——”
隔壁装修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江然从梦中惊醒,一个哆嗦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她擦了擦汗,浑身粘腻,尤其是腿心处,酸软湿濡,穴口还在有规律的收缩着。
江然疲惫闭了闭眼,好端端的,怎么做了如此香艳的一个梦,而且那个男人……
无需刻意,梦中男人俊朗的面容便浮现在脑海中,江然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扯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隔壁装修声愈演愈烈,令人头痛欲裂的钻墙声让她觉得那机器好像也在她脑袋上钻了个洞,烦的她直想出去狂拍邻居家门,让他们多少安静点。
这种令人崩溃的情况已经持续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隔壁打哪儿找的装修公司。
跟上了发条似的,赶工赶得几乎不睡觉。
这几天甚至晚上十二点结束,早上四五点就爬起来继续用机器摧残江然的意志。
“说不定我那个春梦就是因为性生活最近被打搅才做的。”江然嘟囔着打开外卖点早餐。
她因为自身特殊情况,在没有任何撩拨的情况下也几乎夜夜都有强烈的性需求,这种非人为可以克制的性欲一开始几乎把她折磨疯。
她也曾试过忍着欲望不去纾解,最后事实证明,身体欲望大于理智。
可令她惊愕的是,这几天隔壁机器吵闹聒耳的噪音居然抑制了她的欲望,晚上也无需用假阳具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本以为是症状在减轻,没想到昨晚一个梦就瞬间回到解放前。
江然郁闷着拉下脸,打算近日再去复查一次。
外卖被送达解决了早餐后,她忍无可忍走进了隔壁因方便装修而大敞着的门。
“大哥,你们这还要多长时间才能装修好啊?我就在隔壁住,实在是太吵了。”
江然在机器工作的背景音下不得不扯着嗓子喊道。
“不好意思啊,主要是这户主人比较急住进来,我们也是受公司的指挥,这公寓交房的时候就已经简易装修过了,你放心,最多不超过五天。我们的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马上就可以结束!”
装修工人好声好气解释完,江然张着嘴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苦着脸只憋出一句:“那行……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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