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气我,我是有点怕,但不是怕你,就是觉得太难为情了,哥……你别气我……”
沈凌松本来背对着小乔正为对方如此在意自己而暗自偷着乐,结果听他的语气不对劲,隐隐带着颤音,惊得立即转过身,捧住沈凌乔的脸,难得愧疚起来:“哥没生气,是哥太性急了,小乔别难过,是哥错了。”
他吻了吻沈凌乔的额头,不带情*欲,只有浓浓的心疼和懊恼。
“小乔答应和我哥一起,哥就太过忘乎所以了,对不起,哥以后会克制的。”
沈凌乔早在哥哥的亲吻下恢复平静,他见沈凌松这么难过歉疚,自己也不好受,于是反手抱住沈凌松。
“哥,你别这样,只要你不那么、那么频繁,还是可以的……”
说到最后,沈凌乔脸都要滴血了。
沈凌松将头搁在沈凌乔的肩上,眼睛暗得像黑洞,深邃幽暗得渗人,声音却柔软如绒毛,温暖又妥帖:“嗯,哥答应你,那哥待会给你洗澡就不再做那事了,好吗?”
沈凌乔点点头,心中大呼一口气,太好了,今天不用受快*感折磨了。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唉,算了,哥不生气就好。
的确不对,某只大尾巴狼又成功忽悠得小羊让他进浴室。
事实证明,沈凌乔的直觉是很准确的。
没有原来的玩法,还有别的玩法啊,照样让沈凌乔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一开始还很正常,沈凌松贴心地替沈凌乔按摩肩背,这回也没有借着按摩来撩拨他。
只是,等沈凌松按到脚踝,那双手就不老实了。
沈凌乔原本趴在浴缸上享受着轻重有度的揉捏,突然感到脚踝一阵湿热的触感,顿时浑身一个机灵,那感觉就像被一条蛇舔上。
他回头一看,登时吓得眼珠都要脱框了,沈凌松竟然用舌头描绘他着他的足踝。
那条灵活的舌头,沿着脚踝凸起的线条细细地舔*舐,而舌头的主人在沈凌乔发现的时候就抬眼暧*昧而温柔地看着自己,嘴下动作不停,最后一个轻咬,抬起头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哥今天就亲一亲这里,小乔难道也不肯。”说罢,沈凌松微微歪头,委屈而控诉的瞅着已经呆若木鱼的沈凌乔。
“……”
沈凌乔简直欲哭无泪,他把脚一抽,结果沈凌松力气太大,反而往回拽,这一拽了不得,竟然直接撞上沈凌松下面!
沈凌松一声闷哼,他以为自己弄伤哥哥那里,急得就要起身,结果突然发现脚下的东西竟然慢慢变大!
“哥!”沈凌乔大窘,掀起一把水扑过去,“你快放开!”
“好好好,”沈凌松见弟弟这回真的生气,于是乖乖松手,对方哧溜一声跳出浴缸,拿起浴巾飞也似地跑了。
沈凌松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无奈地笑了,走到莲头蓬下,打开冷水。
唉,真是太遗憾了……
、第3章 .25
自从上次吓到沈凌乔后,沈凌松花了三秒反省了下最近丧心病狂的行为,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他应该循序渐进,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让沈凌乔习惯的,现在猎物有了警惕心,看来不得不克制一下。
沈凌松捏了捏掌心,仿佛是在回味那滑腻的触感,他惆怅而幽怨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吃了几天荤,喝了些肉汤,现在又要过回以前清粥小菜的茹素生活了,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腥。
而沈凌乔则轻松了许多,庆幸哥哥恢复正常了。
但是以往在他眼中不带任何色彩的动作,比如捏耳垂搂腰之类的,现在却多了份别样的意味,哥哥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阵阵的熏染着他的敏感经,让他又是依恋又是难为情,产生一些让人脸红耳赤的联想。
就这样,在两人愈加和谐的相处中,转眼便到了江戏三试的日子。
江戏的舞蹈表演专业设有三项分流,分别是芭蕾舞、中国舞和国标舞,沈凌乔报考的是中国舞专业。
这天是周六,沈凌松陪着沈凌乔来到江戏,不过非考生不能进舞院,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哥,你先在学校里找个地方坐坐吧,应该有书咖之类的地方。”沈凌乔一边接过背包一边说道。
“嗯,我知道,你进去吧。”沈凌松摸摸弟弟的头,“像平常那样就行,你一定过。”
沈凌乔的确没有丝毫紧张感,倒不是他自大,只是跳舞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鱼,早已是生存的一部分,他心态很稳,这次三试,就像他平时跳给杨则看一样,只是把最自然的状态呈现出来而已。
事实上,身为沈凌乔的师父,杨则也一点不担心,因为沈凌乔的水平早已远超江戏舞院一年级学生的水平,他要不过,谁还能过。
两人道别后,沈凌乔来到候考室,那里已经来了很多考生,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做着最后的热身练习。
中国舞专业这次计划招生48人,男20,女28,经过前面两轮面试,剩下的60人都是从全国各地将近1500名学生里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沈凌乔一进来,就有好几道视线往他身上打量,这些人,都是参加“青苗杯”时被沈凌乔打败的人。
对于别人探究的视线,沈凌乔向来比较迟钝,离开沈凌松,他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给人离群孤傲的印象。
他在换鞋区换上软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练功服,白色的修身t恤和黑色紧身短裤,和大多数男考生一样的装束,却多了股说不出的沉静和灵气。
“沈凌乔?”
沈凌乔一愣,抬起头来,面前是个颇为英朗的男生,一头利落的短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是恰到好处的肌肉,形体十分健美,高了他整整一个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十五六岁。
“你是……”沈凌乔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是宋明州呀,你竟然不记得我?!”对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夸张地做西子捧心状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