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喘了好半天才能继续下去,“但是你答应我,只用今天这一次,今天你可以为所欲为,但是以后,以后再也不要用了,好吗?”
“哦。更多小说 ltxsba.top”荆雨顺从地点了点头。
床上人的呼吸由深转浅,由浅转得绵长,他的眼皮渐渐垂了下去,苍白的脸色上出现了一丝红晕。
荆雨好地看着他的变化,随着他加大控制,凌星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肩部难耐地上扬,头拼命向后仰,下巴的弧度高高扬起,似乎在寻求什么人的触碰。
他的肩膀抽动着,领口裸露出的锁骨也跟着一起一伏,原本雪白的皮肤,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有悉悉索索的浅吟声陆陆续续从他唇齿间传出来,他的眼角泛着泪光,眼波流转,风情万种,这是另一种荆雨从未见过的姿态,他把头歪到了另一边,想弄清这回又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在凌星面前,他永远是那样勤学好问。
凌星忍无可忍,向他伸手,“你来。”
荆雨不疑有他,一步从桌前迈到了床边,还躬去等待聆听凌星的教诲。
凌星微微提起身子,伸长右臂,勾住荆雨的后颈,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荆雨的气息被另一个人尽情地汲取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睁大着眼睛任凌星为所欲为。
就这么一个人主动一个人被动地吻了好半天,凌星才微微放开他一点。
“闭眼。”他说。
荆雨立刻闭上了眼,两个人重新吻到了一起,荆雨渐渐掌握到一点方式,学着凌星的样子吻了回去,慢慢化被动为主动,不知道往哪里搁的手,也在触碰到凌星的身体后,找到了适合此刻这种姿势的搁置点,并不受控制地上下抚摸着。
又是漫长的一吻完毕,荆雨主动抬起头,极其认真地道:
“凌星,我又生病了。”
“嘘,”凌星伸出一根手指,贴在他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帮你治病。”
***
凌星睡了成人仪式以来的第一个好觉,醒来后紊乱期带来的寒冷、孤独,不安全感全部都烟消云散,他躺在一个温暖的臂弯里,体内迷路的灵魂又重新找到了归属,两个人挤在一张窄到不能够更窄的单人床上,衣服被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但是回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凌星又忍不住想把头埋进地里再也不要出来,他这个手把手教荆雨做事的长辈,终于手把手教会了他做“每一件事”。
孤星与普通人最大的差异,就是他们的动物性本能非常强,一旦天性得到释放,就会完全服从本能而行动,而不受制于任何人类的规则,而契子对契主的欲望又偏偏没有抵抗力,是以经过了昨天那一宿的折腾,他全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
只是因为他的头动了动,把抱着他的荆雨也扰醒了,见到凌星已醒,荆雨立刻一个翻身到了上面,准备继续做那种让他浑身舒服的事。
“等等!”凌星忙拦住了他,“停!停!停!”
他连续高呼了三声停,才让荆雨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问。
凌星双掌挡在荆雨胸口,说什么不再让他压下来,虽然知道他如果真的想做什么,自己根本拦不住。
“你先等一下,听我说好吗?”
荆雨虽然不太想,但还是忍住了,“你说。”
凌星想了想,“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
荆雨回想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色变得铁青,硬邦邦地反驳:
“我不要跟别人分享你!”
凌星一愣,然后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回应着,“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哎呀。”
荆雨的呼吸起伏得厉害,凌星连忙抱紧他,心中感叹,天哪,孤星居然会生气,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在荆雨脸上看到了所谓的表情。
另一方面,他也悔之不迭,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在于人懂得分享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课吗,真的没想到荆雨居然记得这么清楚,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茬。
凌星一边轻抚着他的后背,一边向他解释,“我说的不是分享,是克制。动物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要发情了就会想要交配,但是人类能够,这也是人与动物之间显著的不同,之前那样说,是我考虑不周。”
荆雨抬起头,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难道有欲望是不对的吗?”
凌星注视着他的眼睛,“欲望当然没有错,我们现在是合法的配偶,你对我有欲望是很正常的,我对你也同样会有欲望。但是你也要考虑到另一半的身体承受能力,像你这样的交配频率,我真的吃不消,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协商减少一下次数,像昨天那样的一夜七次,真的不能够再来了。”
荆雨像是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那就五次。”
凌星简直想撞死,“一次可以吗?我觉得一次已经很多了。”
“三次。”荆雨难得不肯听从凌星的命令。
凌星知道没有办法让他继续妥协了,只好放弃,“那好吧,听你的,三次就三次,但是再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体会挂掉的。”
“你说过天宿人不会生病。”荆雨执着地指出来。
凌星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凌星不让荆雨做了,荆雨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跑去花园种花,瞄准他在前院的功夫,凌霄丢了颗石子到窗户上,凌星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披上衣服,下地打开窗户把人放了进来,凌霄带了一大堆食物,一股脑地堆到了凌星的床上。
凌星长吁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抓起其中一样打开咬了几口,囫囵咽下后才长吐一口气。
“偶尔身边还是有个正常人比较好。”
“是吧,只有我懂你需要什么,指望那个人是没可能的。”
凌星边嚼边问,“你好像很了解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