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木法沙一点都不待见展翌,展翌刚想去尝试着把它抱起来,当即就张嘴一声咆哮,把展翌吓得差点摔在地上。
——到底是头危险的大型猫科动物,对展翌这种没事犯贱的人,你要是说不过他或是懒得跟他说话那就只有一种办法,直接恐吓他或者暴力镇压(在这一点上项少辰也是深有体会。)
任泽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坐着研究牛奶的磨牙棒,然后他像是对待一个高贵的贵族小姐一样轻轻托起牛奶那只曾经受过伤的爪子,就差低下头去行吻手礼了,牛奶面对这样一个英俊优雅身上散发着迷人香水味的男士,默默的娇羞了。(牛奶是母的……吧?)
“真的是儿子哎。”
展翌大呼小叫的指着木法沙。
展大少爷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被染成了浅亚麻色,耳朵上戴着一枚钻石耳钉,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骚包”的气息,不过据说他父亲看不惯他这身打份,下命令让几个保镖把他按着把头发给染回去,后果貌似是展翌获胜了,也不知道他顶着这副样子又去祸害了多少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叶小楼轻轻朝天翻了个白眼。
前几天那件事之后,项少辰身边的几个朋友都打电话慰问了他,只有任泽和展翌直接上门来看他,顺便来探望一下叶小楼。
不过展翌进门之后就拉着叶小楼的手真诚的对他说:“其实我是来探望楼少你的,太子爷只是顺便,楼少你都不知道我听说那个消息之后有多担心,如果我当时就知道是你出事,肯定第一时间就赶去救你,要不然你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连腿脚都不方便走路了……”
“……”叶小楼说:“……我只是磨破脚了,谢谢。”
不过叶小楼还是很开心的,他在这里的朋友很少,展翌他们绝对算得上,进出项家也丝毫没压力。
不过当他身边上一秒还深情款款拉着他手的展翌兴致勃勃的去看木法沙的时候,叶小楼觉得自己头有点疼。
“它是不是叫辛巴?”展翌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想去蹭一下木法沙雪白柔软的鬓毛,不过他还没碰到,就被木法沙凶狠的一个眼(其实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给吓得嗖一下缩回去了。
“不是每一只狮子都叫这个名字好吗?”叶小楼暴怒道:“它叫木法沙,刚才不都说过了!是木法沙!”
展翌说:“有点耳熟……”
“木法沙是辛巴的父亲。”
“对。”叶小楼说完,才意识到那句话是任泽说的。
任泽用眼角往这边轻轻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的童年时代其实是看[哔——]片度过的吧展翌,我记得你十一岁那年就说过,你……”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展翌飞奔过去捂住了嘴。
项少辰看着和展翌斗嘴的叶小楼,除了在项炎面前之外,叶小楼很少有这样开心的表情,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薄薄的一层水光,嘴角轻轻的笑意,将他那张精致的面容装点得格外迷人。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身柔软的黑色毛衫,长发柔顺的散在他清瘦的身体上,在阳光下仿佛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他的浑身带着一种软绵绵的慵懒的味道,看起来很像一只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猫一样,还是只纯种贵族猫。
如果不是后来稍微修剪了一下,他的头发可能已经长到腰部以下的位置了。
不过说起这个事情来,那个给他修剪头发的造型师也不知道是被叶小楼的人还是他的头发给迷住了,竟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想要弯身去亲吻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