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枝咬着花茜的唇,她的唇瓣柔软又香甜,她亲了又亲,花茜双手推开她,抬胯暗示时寒枝别亲了,让她的性器好好抚慰她。
时寒枝偏不。
她一路吻过花茜的面颊,咬住她的脖颈,狠狠的用牙齿咬出香艳的红痕,花茜皮肤细嫩,她轻轻一掐就留下了一道粉红的印记。
花茜掰开她的脸,百忙之中抽空警告她,“明天拍戏!”
时寒枝又咬了一口。
花茜:这爱没法儿做了!
还不如啃嘴呢。她悲痛万分。
时寒枝伸手摩挲着花茜的脸颊,探身吻住了她,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肉棒狠狠顶在了花茜的内穴,带出丰沛的汁水来。
花茜勾着她的脖子,被亲的红润的唇又贴上时寒枝的唇间,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嘴里,撬开她的牙,挑逗时寒枝的舌尖。
时寒枝不会换气,被她吻得头脑发昏,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让花茜不满的咬了她的唇一口。
因为缺氧,时寒枝脑袋嗡嗡的,在花茜穴内直接射了,高潮短促又草率,时寒枝懊恼的躲开花茜的亲吻,狼狈的大口喘着气。
花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时寒枝吃瘪的样子让她好,她纠缠着时寒枝的唇,像是嬉戏一样,时寒枝躲到哪里她亲到哪里。
这种新的游戏让花茜分外着迷,心里升腾起了一种隐秘的骄傲——我在欺负时寒枝。
她反客为主,不再渴求着自己身体的满足,反而开始用她娴熟的技巧来挑逗时寒枝,她想看到时寒枝无措的张着眼,捂着嘴抑制呻吟,让她也尝尝被人吊着欲望不给高潮的滋味。
既然不给她亲,那么就亲别的的地方。花茜坏心眼的沉下身子,双唇浅浅的吞吐着时寒枝的胸前红樱,让它们挺立在空气里,然后吹上一口气,让它们愈加的敏感,时寒枝压着花茜的腰,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
花茜故意不配合她,让她每一下都顶不到实处,轻飘飘的无力感让时寒枝更加的急躁,敏感的龟头没有着在凸起的子宫口上,时寒枝身上不由得分泌出汗液来。她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经历里总结的微末技术哪里比得上深谙此道的花茜。花茜拧着身子,趁时寒枝滑出肉棒的时候也让她们的交合处分离,时寒枝的性器蹭在了花茜的小腹上,让她懵了片刻。
花茜起身,用手代替她的小穴给时寒枝撸动着她炽热的性器。她忽然对自己的身体的扩张程度感到惊叹,难以想象,时寒枝居然把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甚至让她感到不是那么难受。她一向觉得那东西没必要多么粗长,只要对方具有足够的技巧和耐心,无所谓有没有一根尺寸傲人的性器,但时寒枝显然用她天生的优势碾压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
时寒枝被她握住了下身,她软下身子,已经满足过一次的她格外好说话,依着花茜的动作。尽管她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但也没有那么渴望射精,反而很喜欢花茜温吞的刺激她的性器。
花茜的唇一路向下,中途没有忍住舔了口她的腹肌,花茜自己浑身软肉,于是更喜欢肌肉紧实的身体,时寒枝明明一天到晚蹲在公司,居然脱下衣服一身的肌肉。花茜忿忿,咬起她下腹薄薄的一层皮肤,用牙齿研磨着,时寒枝轻哼,拍了拍花茜的脑袋,“别闹。”
花茜终于亲上了她的冠头,湿润的龟头被她温暖的唇包裹着,又带来新一轮的快感。花茜舌尖捣着时寒枝敏感的马眼,像是要榨干她的精液般的吸食着她硕大的龟头。
她的手上下挤压着茎身,感受对方筋络在自己手里律动,花茜忍不住往下探了探,摸到她两个缩在后面的阴囊,轻轻揉动了起来。花茜失望,原来时寒枝的性器也是一样的丑陋,和她精致美丽的面容完全相反,下面的性器像是盘踞在她下身的恶龙,丑陋又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