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李南方高烧已退,面瘫也好多了,可他当前终究是需要家属陪护的病号。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老说法,吕院长在岳梓童说要回家后,不该委婉的劝她留下来陪护嘛,可却怎么没这样说,反而是盼着她快走的暗喜呢?
贺兰小新心中暗骂,特么的,老吕演戏的本事,与童童相比起来,可就差粗了。
寒暄几句,吕院长准备转身走人时,却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岳总,李先生的病情虽说已经好转了,可他要想彻底复原,至少还得一周左右。”
岳梓童不耐烦的随口说:“他爱什么时候复原,就是什么时候复原好了。是死是活,我才不管。”
发现气氛不对劲后,聪明的吕院长没再说什么,笑着点头告辞走人了。
“新姐,我们也走吧。”
等吕院长背影消失在门诊大楼拐角处后,情绪不高的岳梓童,走出了小亭子。
贺兰小新缓步跟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抬头看着住院部大楼:“童童,两天后,我就要去南疆了。”
“嗯,我知道。”
岳梓童也没想别的,说道:“新姐你自管去忙,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人接手的。”
“那——”
贺兰小新停顿了下,忽然问道:“我想带着他一起去,行吧?”
“带着谁一起去?”
岳梓童愣了下,回头看着她,满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贺兰小新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轻声说:“李南方呀。”
“李南方?”
“是呀。”
贺兰小新走到一棵花树下,伸手摘下一片发黄的树叶,放小鼻子下轻嗅了嗅:“咱们不是早就说好,让李南方随我一起去南疆的吗?”
“可、可他现在已经病了呀。”
岳梓童吃吃的说道:“新姐,你刚才也听吕院长说了吧,他要想彻底复原,至少需要一周时间的。”
“在来医院的路上,我就想过了。我这次去南疆,会开房车过去,配备两名医术高超的私人医生同行。”
贺兰小新盯着手中的树叶,妩媚的笑道:“童童,你放心,这一路上,我肯定会像你照顾他那样,照顾好他的。”
“新姐,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诚然,在外和女人鬼混到中风的李南方,被岳梓童恨得不行,刚才还盼着他最好去死,但那只是气急败坏而已。
实际上,李南方依旧牢牢端坐在她心中最重要的地方,让她牵肠挂肚的。
所以当贺兰小新提出,要带他去南疆时,岳梓童最先反应就是不同意,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童童,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贺兰小新扔掉树叶,抬起了头。
街灯下,她美丽到不行的脸上,依旧带着妩媚的笑,可瞎子也能从她清冷的双眸中,看出她是很认真的,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新姐,你、你不会怀疑,我说李南方中风,是在骗你吧?”
与她四目相对了片刻,岳梓童读懂了她的眼,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抬手刮了下秀挺的小鼻子,贺兰小新笑吟吟的说:“咱们姐妹之间,可谈不上骗不骗的。你呀,就是在和新姐我开玩笑呢。”
岳梓童张着小嘴,片刻后才颓然说道:“新姐,我不是在开玩笑的。”
贺兰小新耸耸肩:“我也没有开玩笑呀。两天后,李南方必须跟随我去南疆。”
岳梓童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如果,他实在去不了呢?”
“唉,童童。”
贺兰小新幽幽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左手顺着她衣领伸了下去,红唇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姐妹,没必要为了个男人翻脸吧?”
贺兰小新的手,就像一个不安分的魔鬼,在岳梓童两座高山上爬来爬去,还不时的揉捏一下。
她这带有明显调戏的动作,让岳梓童很不舒服,但偏偏又有说不出的异样,从心底升起,舍不得睁开,唯有轻咬了下唇:“新姐,我没有骗你。李南方确实中风了,不能陪你去南疆。”
忽然伸出舌尖,在岳梓童晶莹的耳垂上轻舔了下,又对她耳朵眼里吹了口热气,贺兰小新小声说:“童童,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早上我们吃早餐时,我吃坏了肚子,就来这儿看医生了。”
在新姐那只魔爪不断游走中,岳梓童的心跳越来越快,忍不住闭上眼,昂起下巴半张着小嘴,轻轻的喘着,听她讲述无意中听到吕明亮与某总的通话内容。
“童童,你该知道,新姐我是什么样的人。”
贺兰小新的左手,也从岳梓童后背上,缓缓下滑,轻抚过她挺翘的臀,声音更加甜蜜:“你男人骑了我,我能让他活着,就已经是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份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