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呼吸急促,暗骂一声,抬手撕他腰下的衣服,抬手抽他的屁股,愤恨的说,“我让你发搔!让你发搔!”
“啊!操……衣服是剧组的,你别撕了!”骆丘白赶紧抓着下摆,却听到“刺啦”一声,红色的绸缎裙摆硬生生被祁沣撕破了。
骆丘白来不及骂他,腿间就顶进一条腿,祁沣用膝盖骨磨蹭着他早就抬头流水的前端笔挺,月夸下在他的肚脐和小腹顶撞着,发出兹兹的水声,“你又不是真的女人,还怕我撕你的衣服?”
祁沣低沉的开口,一下子让骆丘白臊得不行,全身高热,两条腿都兴奋地打哆嗦。
“你怎么流了这多水?不过就是摸了摸你鸟,就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祁沣的膝盖往前用力一压,在骆丘白的陡然拔高的叫声中,抽回腿,故意压低他的他的脑袋,让他低头看。
铁灰色的西装裤上真的留下一大片水渍,有些还没来得及渗进布料的前列月泉液,沾在上面,跟白色的污浊混合在一起,糜烂的不成样子。
骆丘白的脸红了,伸手抓他的后脖子,气喘吁吁的说,“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赶紧办、办事……我难受死了……”
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古怪高热,一直憋在身体里面没出发泄,这会儿被祁沣这样玩弄,他早就抵抗不住,仰着头抓着衣服,嘴里不断地冒出沙哑的喘息。
特殊时期的芙蓉勾,对肉钥的谷欠望是惊人的,他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祁沣肩膀上,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露了出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瞬不瞬的看着祁沣,“赶紧进来……我要憋死了……”
这一眼就足够祁沣发狂,他盯着秘的嫣红入口,因为呼吸不由自主的收缩,每一个褶皱都羞耻的蜷缩起来,前列月泉液和肠液混合在一起,把那里染得水滋滋的,手指一碰接着往里一缩,竟然就这样吞进去了一点。
祁沣再也受不了刺激,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暗骂一声,接着猛地把自己刺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尾音却带着舒爽的颤抖,像是满足又像是痛苦。
全身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刹那间染上一层浓墨重彩的红晕,热潮滚滚袭来,在身体内部掀起了惊涛骇浪,全身的血脉跟着咆哮,肌肉猛然收缩,紧紧的缠住侵入的大家伙。
祁沣只觉得像是被吸住一样,仅仅是埋进去一半,肠肉就层层叠叠的吸附上来,比两个人任何一次都要美妙,像是早就期待已久一般,热情好客的把他不断地往里吞,像一张吃不饱的嘴,又像一张期待猎物良久的密网,绞得祁沣全身涌出一股战栗。
“你就不能松一点!”他羞愤又暴躁的拍骆丘白的屁股。
骆丘白正是难耐的时候,仰着头噗嗤笑了一声,故意使坏的用力一绞,“嗯……我要是……不紧一点,还他妈……真感觉不到你进来了。”
一句话点燃了炸药,祁沣的脸当即黑了,接着冷笑一声,把自己抽出来,接着狠狠的连根而入,把骆丘白一下子贯穿了。
“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硬块正好顶在他最痒的一点,当即像被闪电劈中,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次感觉到了,嗯?”祁沣一下又一下往关键处丁页弄,骆丘白分在两边的腿跟着晃。
“没……没感觉,嗯……你跟牙签似的,谁能感觉的到……!你再重一点,对,就那里……”
骆丘白嘴硬,可是终于解了渴的身体却愉悦的轻颤,狂躁的热度铺天盖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只有把祁沣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他才好像凉快了一点。
祁沣的表情几乎狰狞了,被自己的妻子质疑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他下了狠劲往里面死命的丁页弄。每一下都连根拔出,只留最石页大的一个前端留在里面,接着在骆丘白还没喘过气的时候,又猛地送进去,画着圈在里面搅弄,刺激的骆丘白不停地发出口申口今,死死地抓着红色的衣摆,连手背都因为用力过大而泛出了青白色。
“祁沣……祁沣!”
芙蓉勾一声声的唤着,声音沙哑柔韧,全身因为巨大的甘美而缩在一起,脑袋不停地晃动,嫣红的唇角沾着津液,沾湿了红色的锦缎和金色的铃铛。
这是一坛开封的醇酒,早就已经尝过滋味,可是当品过之后,才发现竟然内有乾坤,醇厚的酒液见过空气发酵出更加浓烈的香气,只有识酒的知音才能察觉,再尝一次就醉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尝酒,还是酒勾人。
祁沣的呼吸急促,看着被自己折腾的起起伏伏的妻子,心悸又咬牙切齿。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检阅的替补,究竟能不能被芙蓉勾选中还是未知,哪怕他现在让他这么愉快,没准还是选不上,一想到以后骆丘白可能还会对其他人袒露这样一面,祁沣就无法忍受,目光赤红,疯了似的顶进去,像是恨不得顶进他的胃里。
“啊……太……太深了!祁沣……”
骆丘白呜咽一声,石更物已经闯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头皮发麻,混乱之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