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整整一套牌放在桌上作为参考,不同于旧时的扑克牌,盖尔的出千甚至完全不担心被抓到。
当然,这家兰斯赌场的卡牌是有这家赌场的记号的,但是带有这种记号的卡牌是这里面向所有人出售的纪念品之一,只能留作纪念或者回去使用,无法真正带入这里的赌场。
可是盖尔拥有作弊器游戏背包,直接将二十套卡牌拆开,同样的花色牌面叠加,足足占用了他五十四个格子,只能将不少东西先取出来放在这家酒店的房间才全部够了。
盖尔是卡牌,范伦丁依然专注于骰子和轮盘。
“咦,这个小朋友可够年轻的。”坐在这张牌类赌桌上的一位赌客笑着说。
没错,这一长桌全是大赌徒,无一不是巨鳄,如果不是盖尔在外间的表现实在是太“出彩”,根本没有资格进入这个赌厅。
在这里再要赢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极其优秀的赌徒,而盖尔坐下之后,感觉那是相当违和。
比如说话的这位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双眼睛却极其明亮,穿着宽松的素白衣衫,一双手骨节分明,十分干净。
不止是他,这一桌的赌徒,基本都是中老年,年轻人——只有盖尔一个。
能进入这里的,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行的,当然,也有过一些有钱的年轻人愿意来玩一把,但是很快就会被家人警告,落入这些饕餮的手中,你这不是送钱是什么?
所以,今天这些人看盖尔的眼,同样温和而充满关爱,他们喜欢来送钱的“孩子”。
可惜,很快盖尔就让他们大吃一惊。
……所谓,被幸运女眷顾的孩子,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不管他们用怎样的心理战术,怎样厉害的赌术,盖尔根本不管,事实上——是他根本不懂……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走进过赌场好吗?!
牌面碾压,手上永远都是好牌,牌桌上的其他人几乎都要认为赌场帮他作弊了。
这样的外挂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
而就在隔壁布置得相当舒适简约的内间里,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正仔细看着面前的屏幕,哪怕是放慢了十倍速率,她仍然没看出来这小子是怎么换掉手上的牌的。
外面的赌场到处都是监视器,她放慢速率之后顶多很清楚地看到这位手上原本的牌是什么,但是一瞬间,就换成了另外的牌面,差点让她以为之前的牌面不过是错觉了。
“怎么样,杰里。”
“老板,这小子在出千。”
“我是问出千的手法,”女子冷冷说,“我当然知道他在出千,面对着这群老家伙都敢出千,而且做得这样不留痕迹,不得不说他还真有几分本事。”
“老板,要先将这小子抓过来吗?”
“杰里,我们都是文明人,不要这样粗暴,”女子站了起来,身上雪白的长裙滑落在暗金色的金属地板上,“很快这些老狐狸就不会和他玩了,赢这样一笔,足够他花一辈子的了,就当这是第一笔聘金好了,等会儿叫他进来,我要亲自见他。”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