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天人,我等凡胎,如何求之。01bz.cc”东君黯然道。
“说这么多,你嗓子可好?”
“!”回过来的年轻君主瞬间捂住脖子,痛的说不出话来。
、意外
姬夷召闭上眼睛,正苦思冥想。
研究不是这么做的啊,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真烦透了。
不过他也没的选择,仔细思考半晌,他基本上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金生于土,火克于金,而在阴阳应像大论中,热生火,火主肝;湿生土,土主脾;燥生金,金主肺。
如果要生做金水相生的法子,这几个就是基础。
那么可以选择的经脉就是心经、脾经,肺经,法决的原理就是以经脉为桥,让天地元气经过经脉内至脏腑血髓,外至肌表,洗炼筋体,发掘出肉体潜能甚至进化。
而元气则有五行之属,青木、庚金、戊土、 丙火、壬水,皆为各种时辰的不同天地元气之属,其中复杂程度一点也不比科学差多少,每种法决不同的表里代表了不同的元气,而十二经脉的不同元气路线,就构成了效果不同的各种法门。
问题来了,他的法门是从照经改的。
照为土属,和金火两门真没什么关系啊。
得参考一下金火两种法门,才可能以自己的能力编出新的系统才是。
现在有金火两种法门的……
姬夷召想了想,西君是西方金部,东君是祝融火部。
自己的伤也差不多稳定下来了……
嗯,为了阿尧!
姬夷召果断拿了那张面具,往脸上一戴,无声离去,与此同时,他右手一挥,在桌案上哒哒数声,留下三枚小字,便消失在夜色中。
鉴于柿子从最软的开始捏,姬夷召匆匆去向东君所在治伤之处,好在这上古之时,诸王的追求都不高,这个宫廷也就一个现代普通住宅小区的大小,一刻不到的时间,姬夷召就找到了东君的所在。
悄然打晕门外看守,正在盘膝疗伤的青年还没来的及拿起武器,就已经被一把锋利的短匕压上了脖子,隔着厚厚的布条,他也可以感觉到颈上的寒意。
“你……”东君沙哑的声音刚刚响起,就感觉到数格细针扎入身体,经脉气血顿时被截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姬夷召看他伤的不轻,把他放平时也小心的抱住他的头,免得他的脖子上的伤口裂开,房中墙壁上的火盘还在燃烧,映着那位青年愤怒的色。
姬夷召这才发现他也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轮廓很深,才显得一眼看上比较大一点,这么一想昨天下手还真的蛮重的啊。
不过为了阿尧,抱歉了。
他迅速地解下对方的腰带,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扒下衣服,手指按上十二正经之手厥阴心包经的起点,天池,仔细找了找穴位的小小凹陷,注入一丝极微小的真气。
青年闭上双眸,狠咬下唇。
姬夷召细心感应,经脉坚韧,是常行气之相,这条有用过。
心经之属还有少阴心经,他按着常理,手指又伸向对方腋下,如法炮制。
对方微微颤了颤。
姬夷召也感觉有些不妥,但事以至此,再说无益,于是继续,从头顶百会穴到足底涌泉,上下数百,一个没少,只是当手指按到会阴之穴时,对方猛然一震,血气逆行,竟然欲想断脉自尽。
姬夷召反应极是灵敏,当既断然一掌,截了他之气血,只是再看对方色惨白,眸中尽是绝望之色,身上冷汗淋漓,终于觉得自己是太过分了一点。
大概的行气路线已经知道了,那就……他拿衣服为对方擦了擦汗水,再将衣物丢到一边,把旁边的被衾给他盖上,本来想说下抱歉,但看对方惨白的脸色,最后只能捂脸跑掉了。
虽然解开了禁制,但至少一个时辰,他的气血才能慢慢恢复,想来他也不会说出去的吧,叹气,来这里久了,三观都不知道被刷新了多少次。
他微微捂住额头,这才发现头上有一点冷汗,看来自己的伤终还是不太好,身体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不过,还有五个时辰,父亲是说到做到的人,还是快去找西君,得到金部的法门,这样就……
姬夷召突然一停,照这样说的话,如果得到金部法门,加我本身得到的土与火,就是三行在手,另外两行木属并不难找,加上大夏水属,集齐五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想太远了。
姬夷召继续寻找空房子,西君不在安排的寝宫,他会去哪里?
不得不说,骨骼变异后,他的身法比从前至少快了三倍,起落提纵之间,似乎他天生就该纵横九霄,对这大地有一种轻蔑之感,好像不屑踏上尘土,而且更喜欢向梧桐树上落下,哪怕那个地方并不是他要去的方向。
但在每一次落在地面,又有一种大地厚得载物,天不过无根之萍,不必与之计较的平和之感。
非常的古怪!太矛盾了!
寻了快一个时辰,姬夷召不得不放弃,这家伙运气好,不在这里。
只是自己想办法了,不知道找父亲他会不会清楚金族之能。
这样想着,他回到自己的院落。
只是经过一个院落之时,他突然一顿。
其尧头绑白布,安静的跪在大堂中,而面前,正是一座刚刚搭好的灵枢。
姬夷召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后,本能地就按上他的肩膀,想去安慰他。
“是你!”姬其尧猛然转头,就见一只黑羽大妖,身上羽毛顺着夜色起伏,与夜色完美的融为一位,只是脸上异诡艳的纹彩,和之前所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