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一日身为昆仑弟子,昆仑的大事当然与他息息相关,何况昆仑是原剧中的重中之重,再者还有一份不轻的师门情谊,种种情由下,他都不能不理会的。毕竟,他这只蝴蝶是否能扇动剧情,他是亲眼见到了。
“是时候要出去了。”封绍轻声一句,虽没直说要回昆仑,却也感觉腰间婆娑的手沉了几分,身后那小畜生贴紧了他的后背,嘟哝了一声:“不出去。”
不管小白面上多乖多认真,封绍也不至于看不出他的性子有多依恋执拗,于是顺毛道:“这秘境里阴气缠绕,灵气全无,委实不是修炼的好所在,岂可长此以往。便是你现在靠着灵石,也是坐吃山空,何况这些灵石并满足不了你的发育所需,才惹发你人不人兽不兽的样子。”
说话时,封绍一脸黑线的将身下那根不断往里头钻的虎尾揪住,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痛得封白在身后倒吸了口气。然后封绍并不知道,尾巴不仅敏感,对于兽类的很多种作用,其一便是交欢的性征。
所以被封绍这么一刺激,本来还没兽性大发的封白,此时都莫名的兴奋起来,往怀里那人的裸出的脖颈处细细碎碎的啃咬下去,一边说:“叔叔不是喜欢我兽形么……”
封绍的脸黑了又黑,眼看他越亲越往下,手也越来越不是地方,他忍无可忍,起身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咬牙道:“你兽形也好,人形也好,就是不喜欢你人不人,兽不兽!”
是兽,他可以说是互相帮助,是人,他可以说是两厢情愿,半人半兽算怎么回事?兽交吗?
好吧,虽然他知道不管封白是什么形态,他本质都是人兽这没错,但这太直观,他暂时还没法接受,没法硬起来。就是硬起来了,他也没把握在交欢时,看到身下那人忽然伸出对爪子,忽然攀上根尾巴后,会不会忽然软掉……
封绍忽然有一种崩溃的无力感,懒得理会封白,径自去看他养的两株合欢草。
那一脚踹得狠,幸亏封白皮糙肉厚,而且被踹下来的那一瞬,不知道怎么的背后的化出了皮毛,着实减轻了许多痛感。不过那一下子的欲念也消散了大半,但看着封绍衣衫不整的背影,闻着那特有的魔香,他仍有些蠢蠢欲动,但却没真的再扑上去。
一来人形的他修为才是炼气期,哪怕灵炁雄厚,但也没把握能赢得了叔叔,二来,比起强扑,他更希望……叔叔能像幻象里那样,心甘情愿的主动求欢。一想到这,封白的目光再度灼热起来,仿佛要将那人的衣袍全烧个干净,将人吞食入腹。
封绍养的这两株合欢草长势喜人,经过这几年投喂煞魂珠的滋养,合欢草长得极快,差不多就要长成了。他轻轻捏了捏养灵液中的合欢草,那草的须儿便抖了抖,不仅如此,现在的合欢草还能发出声音,听上去像是“嘤嘤”,很是销魂。
不愧叫合欢草,封绍恶趣味的又多戳了戳,那合欢草便“嘤嘤”声不断,像是哀声哭泣,渴求爱抚的样子。
封白本在旁边冷眼看着,但听着这样的声音,很是厌烦,便想起当年斗法台上那几株化成女人的合欢草来……脸色一黑,淡淡道:“这草的实力也不如何,叔叔当日不是连斩三株么,便是养成了,只怕也帮不了叔叔许多。”
封绍一边逗弄着小草儿,一边笑答:“实力好不好那得另说,若非我修魔,心防高,不易被幻象所迷,不然冲着当日那些催情香,我也无招架之力了。”而且,他还能勉力应对,也是因为他对女人没那性趣,若换做寻常男子,只怕早就脚软缴械了。所以,他对这两株草儿还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炼魔培植后。
“是么。”封白冷冷看了那两株娇羞乱颤的合欢草,也抬手捏了捏,自然而然的狠掐断了一根须茎,惹得合欢草一声“啊啊啊”的惨叫。
封绍转头看了他一眼,封白一脸无辜:“手抖了一下。”
封绍略皱了皱眉,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和株草闹脾气,好看?”
封绍如今面皮越来越厚,笑得一脸纯善:“好看,叔叔最好看。”说完就迎来一个爆栗,封白也不躲,反而往封绍身上蹭,在他耳边嘟哝着:“叔叔也说我这么大个人了,那就可以……”再迎来一个爆栗,封白揉了揉头。他想,实力还是得快些加强,至少人形的时候也能将叔叔压得动弹反抗不得才行,说话谁也说不过他叔叔。
封绍既然决定出秘境,回昆仑,这也就不再耽搁,又收集了一些煞魂珠后,这便准备上路了。临走时,封白对这个他与封绍一手搭起来的竹舍小家十分依依不舍,封绍见状,倒也理解小孩子的心情,只叹这时代没有相机留念。
但想到相机,封绍倒是想起个物事来,从锦囊袋里摸索了一块圆镜递了过去,道:“这秘境内含山河社稷图,以后不会安生,我们不会再来了。你若真不舍得,便摄录下来,哪天想了,便拿出来看看。”
封白接了那乾坤镜,先是欣喜,后来一想到不会再来,又欣喜不起来了,他运起灵力启动法器,仔细摄录后,便收入脖子上挂着的锦囊袋里。之所以挂在脖子上,也是方便他兽形之时锦囊袋也不易掉落。
“我们以后再建个家吧。”封白跟上封绍的步子,蓬丘的鬼影则在前方领路。
封绍笑了,转头道:“你若喜欢,在昆仑附近寻处灵炁丰裕的所在,我找师伯帮忙开辟个洞府给你不是更好?”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件事来,解释说:“小白,外人无法随意进出昆仑,灵兽也是,若你是我的灵宠还好,但我又不能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