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持续。
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
153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就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只好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温柔地警告,“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
“不许闹!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
夏耀说:“我也想去听。”
“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的假就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那件颇有设计感的黑白色相间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
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欲望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勉强维持平稳。
夏耀突然将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床上惬意地翻滚。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他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
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床边袭来。大床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
“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
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免得你以后老这么没规矩。”
等袁纵到公司的时候,他那一堂课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本以为课堂会杂乱无章,学员们会七嘴八舌地聊闲天。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课堂秩序相当好,有人已经为他“代课”了。
田严琦按照袁纵平日的要求,让学员们在训练馆站军姿上课。
这里不仅有和田严琦同一级别的新学员,还有高他一个级别的老学员,六十个人无一缺席。全都昂首挺胸、屏气凝地听讲,毫无挑衅和不配合之意,课堂氛围与袁纵在的时候相差无几。而田严琦也毫无怯意,一板一眼地讲着,讲课水平丝毫不输于袁纵。说实话,这堂课的内容袁纵从未提前传授给田严琦,甚至连提都没提过,更甭说如何讲解了。至于田严琦私下花了多大心血备课,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袁纵,田严琦小跑过来,立正站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袁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前面的引子讲解完毕,下面的正题由你继续讲解。”
一句话,将袁纵迟到的事情体贴地掩盖了。
袁纵扬了扬下巴,“你继续吧。”
“后面准备不充分。”田严琦说。
“那你就按照不充分的水平讲。”
“是!”
事实证明,田严琦只会在袁纵面前说谦虚的话,目光转到学员身上,又满满的自信和无法抗衡的优越感。一堂课讲得郑重又不刻板,严肃又不失灵活,几乎就是袁纵的一个传话机。
下课之后,田严琦刚出公司的大门,就扫到那辆熟悉的车。今天很特殊,豹子没有跟踪夏耀到家,而是一直潜在公司周围,守着另一个猎物。
“找个地儿聊聊。”豹子说。
田严琦站住,“找我?”
豹子点头,“就是你。”
田严琦没有一丝畏惧,直接上了豹子的车。
豹子调侃他,“行啊,胆儿不小啊,真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