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两旁侍卫尽皆嗔目瞪眼,面露怒色。
郝瑗倒也巍然不惧,只淡然从容的立在那里,对诸将的怒瞪视若无睹。
马超登时目带怒色,一拳轰在案台上,喝道:“你个东西,有种再说一遍。
”郝瑗却昂起了首,仗着身后有万千联军撑腰,热讽道:“原来西凉马超禁不起挑战啊,那作罢了,在下只得回去禀告我主,说是马将军你觉得身体不适,新将军刚经历丧夫之痛,无法迎战。
”这句话,直戳所有陈军将士的痛处。
其言之毒,其言当诛!“狗头东西,我看你是没搞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吧,竟敢跟在我陈营中如此放肆!”马超眼眸中已渐渐燃起丝丝愠意。
一身倨傲的郝瑗,蓦听马超这话,敢辱他为“狗头东西”,不由脸色立变,怒色顿生。
“如今两军交战,你只是区区一个使者,胆敢如此嚣张,今日你还不给我跪下!”马超不等他发作,陡然一声厉喝。
郝瑗眼中闪过疑色,未料到马超会突然翻脸,却以为马超只是在虚张声势,便仍佯作傲气,冷哼道:“我郝瑗什么身份,乃是西秦的座上宾,你也想让我跪你,你配么!”“我看你是找死!”马超怒喝一声,向左右亲军示意眼。
军士会意,上前朝着郝瑗的后腿就是重重一脚,踢得他双腿一软,立时跪倒在了地上。
郝瑗不禁勃然大怒,急是挣扎欲起,却给几名亲兵按住肩膀,挣扎不起。
“姓马的,你疯了吗,我数十万联军就在北面,你敢这样辱我,我只消一句话,便能让千军万马碾碎你,今日你敢羞辱我,我想你那主公也绝不会轻饶你!”郝瑗顿时羞恼大骂。
面对着依旧猖狂的郝瑗,马超心头的怒火已如火狂燃,他的忍耐已经超越了限度,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还敢嘴硬是吧,你今日胆敢蔑视我大陈,我就割下你个狗头的舌头,当做我马孟起接收挑战的附礼!”蓦然间,马超身上迸射出凛烈的杀机,那强烈的压迫力,竟令郝瑗背上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啪!猛然一拍案,马超愤然喝道:“把这姓郝的杂碎,给老子拖下去,割了他的舌头!再送他回去厉阳,让那帮土鸡瓦狗看清楚,这就是侮辱我马孟起的下场!”郝瑗骇然大变。
你不是很猖狂吗,今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这辈子都变成一个废物!“马超,你个狗东西,你敢碰我,我发誓一定会让西秦军把你碎尸万段……”惊怒的郝瑗狂的吼叫,却连声音都已沙哑变调。
左右军卒一拥而上,将袁谭拖着便往走。
“马超……马超……”郝瑗破口大骂,拼命的挣扎,眼珠子几首都要涨暴出来,却又岂能挣得脱。
很快郝瑗被拖走,喊叫声渐渐远去。
片刻后,耳边猛然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然后便彻底归于平静,多半是郝瑗挨了一刀,已经直接疼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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