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一勾,将他放倒在桌上,低头索吻。双手扶住他的腿,下身紧贴。
聂不凡明显感觉到男人勃发的欲望,趁着空档阻止道:“这可是皇宫,你想做什么?”
“不过只是行宫而已。”卫頔低声道,“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放心,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
聂不凡瞪大眼睛,没想到卫頔竟然比他还大胆。他们这是在偷情,是在偷情吧?
稍不留,裤子就被褪下一半,卫頔迫不及待地闯入,疼得聂不凡闷哼出声,桌子也承力的咯吱声。
聂不凡就像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向来不沉溺性事的卫頔也破了底限。分开之后,思之如狂,每到深夜都会感觉彻骨的空虚。他也曾找过其他男女,却没有一个让他体味这种满足和充实。
在融入的那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和这个人共守一生。
“啊……唔……轻点,轻点……”聂不凡紧紧拽着桌沿,努力稳住身形。
卫頔咬住他的耳朵,沙哑道:“可别叫得太大声,虽然外面有我的人,但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聂不凡忙闭了嘴,卫頔却像恶作剧一般,每次都撞得很用力,顶到极致,只为看某人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模样。
不过他显然错估了某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子和一戳就破的容忍力,被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在卫頔再次冲进深处时,聂不凡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大喊,差点将卫頔的耳朵震聋。
卫頔内息一敛,好容易才缓住气,精气却是一泻千里,全都献给了聂大村长。
咬牙切齿地退出来,顺手帮他擦了擦下身,卫頔狠声道:“这次我先记着,以后非要做得你求饶不可!”
这时,外面传来了某种类似信号的声音,卫頔放开聂不凡,低声道:“老实待着,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他整了整装,打开门闪身而出,快速离去。
聂不凡郁闷了,个个都让他老实待着,他哪里不老实?连宫女都没调戏一个,连大臣都没勾搭一个,怎么就不老实了?
况且,他为什么一定要等着别人来救?他可是鸡窝村村长,难道没本事自救?
哼,他就不信了,一个皇帝就能压得他翻不了身,一个团的皇帝还差不多!
某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歧视,决定要奋发图强、自力更生!
唉,提前为某些人默哀吧……
、86 擒受之战(十)
第二天,聂不凡找了个机会,赶在国师樊落离开之前追上他。
“嗨,国师,等等。”聂不凡跳上他的马车,笑嘻嘻道,“搭个顺风车。”
樊落打量了他会,问道:“你要出宫?”
“是啊。”
“有皇上的口谕吗?”
“你带我进宫时不需要口谕,出宫时就要?”
“之前皇上不认识你。”樊落斜靠在车窗边,懒懒道,“现在你成了皇上的人,在下可不敢私自将你带出宫。”
“放心。”聂不凡把腰牌拿出来晃了晃,表示,“我完全可以自由出入。”
樊落斜眼看向那块腰牌,竟然是可代君行事的诏御令。
皇上将这件东西赏给一个才认识没多久连身份都没有查明人真的可以吗?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这家伙好歹救了皇上一命,而且还和皇上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得到这样的恩宠似乎也不足为了。
出了宫门,樊落随口问道:“去哪?”
“你家。”
樊落盯着他看了半晌,吐出四个字,“恕不招待。”
“没事,我知道怎么招待自己。”聂不凡摆摆手,大方道,“你当我不存在就好。”
“……”他是有多自来熟?
“你去我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