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修长如玉竹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她的腰带,叶萱终于没忍住让眼中的泪珠从眼底滑落。
她知道,他在逼她,逼她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要怎么说?
叶萱惶恐而不知所措,然而望着男人冷酷而不容拒绝拒绝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不然明天真的会他被带回万梅山庄完婚。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原本推拒着男人胸膛的双手转而抱住他的脖颈,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西门吹雪原本就该是白衣若雪生性冷僻,不苟言笑嗜剑如命,取人性命在电光火石之间,视杀人为艺术的无情剑。
他的剑本无情,他的人也已近无情之境。
是她的出现让他动了情,可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她又该怎么对他说,说引得剑动情的人,其实就是他的同胞妹妹吗?
抱紧他的双手一点点用力,叶萱哭着把自己整个人往他怀里塞的更深,就像是深怕下一秒就会被他抛弃一样。
她不得不承认,自上次之后自己一直不愿意在见西门吹雪,不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的不好意思和难堪。
而是因为她不愿意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事实,她其实也对他动了心。
这段畸形的恋情,是她不愿意开始,也是她不愿意结束的。
女子哭声中带着沙哑,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因为,我们的生辰都是五月初七。”
“因为,那一年叶飞音在白云城先后产下一对双胞胎。”
“因为,那对双胞胎里提前出生的哥哥被孩子的生父西方魔教教主给玉罗刹抢走了。”
你那又如何?他吻下来,你一样可以嫁给我。西门吹雪从不是在意世俗礼节的人,未有叛逆之举只是因为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