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姐,”孔信坏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王八贤?”
“滚!别给我提那个胖子!”
吃完晚饭,罗子庚拿着车钥匙装模作样地往外走,没走两步,孔老太太就出声,“哎,子庚啊,外面这么黑了,开车很危险的,要不就别走了,在这儿住下吧。”
“那真是叨扰了,”罗子庚立刻收回脚,笑得一脸纯良。
客房和孔信的房间离得老远,洗完澡后罗子庚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听到房门哐哐哐响了三声,接着孔信那五音不全的歌声就贼兮兮地飘进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哥哥要进来~~~”
罗子庚忍不住满脸笑意,“门没锁。”
孔信闪进来,跟只偷腥的老猫似的一脸兴奋,“爱妃,朕今天翻你牌子。”
“你不怕被别人看到?”
“看到有什么关系?”孔信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这层楼就只有我和姐姐住,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
“知道是知道,但被她听到办这事儿总归不大好,”罗子庚弯腰低头,方便他动作,这个姿势简直是要把脑袋往孔信睡袍里塞的趋势,他伸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细腰,低声笑道,“待会儿你叫得可要小声点儿,敏姐可不知道你一直是在下面的。”
孔信挑眉,“哥在下面舒服!”
“知道你舒服,”罗子庚搂着他的腰,手指从睡袍领口探进去,大力摸着孔信的胸口,二指夹着小突起逗弄,“这儿都硬了。”
“那你还不赶紧的?”孔信甩掉毛巾,一把抱住罗子庚的腰就往床上滚。
两人在大床上滚成一团,孔信哈哈大笑着把罗子庚压在身底,高高举起润滑剂,冰凉的液体夸张地落下来,孔信一脸邪笑地撸着他的老二,“好小子,这么硬……”
“这么硬才能让你爽,”罗子庚在他胸口上拧一把,猛地将孔信压在身底,大大拉开他双腿,慢慢地顶进去。
刹那间,两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夜渐渐深了,窗外一片寂静,斗室之中春光无限,孔信仰脸喘息,双手痉挛般抓着罗子庚的后背,“啊……慢、慢点……我快不行了……”
罗子庚迅疾的冲撞倏地停住,他抱住孔信的身体,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轻轻咬住耳垂,舌尖在耳洞中模拟着刺入,低声调笑,“受不了了?”
炽热的呼吸扑在耳朵,让孔信浑身一颤,老二更加难耐地挺了起来,他双腿盘上罗子庚的壮腰,抱着他的脖子狠咬一口,“混蛋……谁让你停下来的?卖力点儿!操!”
“嘶……”罗子庚疼得抽搐,咬牙狞笑出来,“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两人面对面坐着动,激烈的动作让结实的大床发出暧昧的声响。罗子庚一边冲撞,一边狂乱地在他胸前亲吻,湿滑舌头舔得他前胸一片濡湿,乳粒凄艳地俏立着,灯光下显得惊人的淫艳。
孔信甩着汗湿的头发,眼角沁出泪珠,灭顶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麻了,扬起脖子放声浪叫,“嗯啊……就是那里……啊啊……用力……”
他的声音简直是罗子庚冲刺的号角,抱着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孔信被这激烈的旋转磨到g点,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快……快……我要……我……啊……”
罗子庚加快冲刺,壮腰如同开了马达一般狂震不止,几分钟后,猛地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孔信的腹部。
两人都筋疲力尽,急促地喘息半天,罗子庚恢复过来,将孔信搂入怀中,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亲昵地用下巴蹭着他的额头,喃喃道,“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孔信无力地倚在他肩头,张着嘴喘息,“差点被你弄死。”
“是我差点被你弄死还差不多,”罗子庚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下流地笑,“干了五年,怎么还这么紧?跟第一次一样,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卧槽,”孔信要崩溃了,“闭嘴吧你!”
罗子庚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腹部抚摸,借着两人精液的润滑按摩他的肌肉,孔信对他的恶趣味简直要晕过去了,有气无力地骂,“别这么变态,傻小子。”
他的前胸、腹部都被液体弄得湿漉漉,看上去淫靡至极,罗子庚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再来一次怎么样?”
居然在他面前做出如此诱人的动作,简直是丧心病狂,孔信一把推开他,“我是而立之年的老男人。”
“切,明明看上去还这么年轻,”罗子庚哈哈大笑,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孔信挣扎着想跑,还没爬到床边,就被罗子庚抱着腰拖了回去,“哪里跑,你可是翻了我的牌子呀,让我好好伺候你……”
两人都尽兴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孔信筋疲力尽地躺在罗子庚怀里,瞄一眼清气爽的爱人,默默地催眠自己:我是劳心者,他是劳力者,我是劳心者他是劳力者,劳心者劳力者……
罗子庚帮他洗完澡,喂半杯水,“睡吧。”
“嗯,”孔信闭上眼睛。
、46·当年的故事
早上罗子庚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孔信的裸背,优美的背部肌肉结实性感,带着几个凄艳的吻痕,一睁眼就看到这幅美景,对于晨勃还未退下去的罗子庚来说,真是相当有冲击性。
不过这个人是自己老婆,所以……
孔信是在惊人的快感中被唤醒的,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就被罗子庚压着做了一次,事后孔信怎么想怎么觉得悲哀,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恋人,对他这个年纪来说,真真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古玩街开市早,他们都习惯了天没亮就起床,罗子庚洗漱完走出浴室,看到孔信还大字型躺在床上,一副被蹂躏了几十遍的衰样儿,不禁乐了,“起不起得来?不然你今天别去店里了,我照看着就行。”
孔信揉着太阳穴,他一早醒来就想起父亲说要拍下柴窑捐献的事情,资金不足,真相不明,事事不顺,让他真想一睡不醒,至少那是在罗子庚的温柔乡里,单纯的爱慕、缱绻,没有任何俗世繁琐之事。
从枕头下翻出烟来叼着,对罗子庚扬起下巴示意。
罗子庚摸出打火机凑上去给他点上,“怎么看上去心情不怎么愉悦?小的昨晚没伺候好?”
孔信贪婪地吸一口,舒服地吞进肺里,缓缓吐出来,“你都快把我这条老命给伺候没了,还想怎么着?”
罗子庚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抽完烟就起床吧,五点多了。”
他的吻好像有魔力一般,瞬间就驱散了孔信心中的阴暗,抬眼看着这小子英俊的脸,孔信轻轻舒出一口郁气,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到身边,眯起眼睛笑道,“好弟弟,给哥笑一个。”
“你呀,”罗子庚无语,乖顺地一笑,露出俏皮的小虎牙。
“真帅,”孔信仰脸在他嘴角印下一吻,爽快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