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川冥河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声在他耳边说:“会有些疼……忍一忍。”
希迩还没来得及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他不自觉的呻吟一声,那股酥麻的感觉几乎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然而很快,那种甜美又难耐的酥麻感被一股刺痛代替了。
鬼川冥河看着希迩耳朵上那枚赤红的耳钉,满意的勾起唇角。
“疼……冥河……”希迩嗫嚅着说:“你把耳钉给我戴上了吗?讨厌鬼说那是一件十分珍贵的……宝物……恩,所以,希迩还是想保存起来来着……”
“宝物?”鬼川冥河低笑一声,凑过去在那枚耳钉上吻了吻,小声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了……”
希迩道:“所以……这不是梦?冥河真的……回来了吗?”
“那个魔法师没有给你说过吗?”鬼川冥河有些不满的声音道:“我一直都没有离你太远,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带到你这里。”
希迩还是觉得耳朵有点细微的疼痛,他想伸手去摸一摸,但男人不让,始终用细细的吻减轻他的疼痛。
“我知道……对了,那个人……是冥河让他留在我身边的吗?跟海魄一样……?”
鬼川冥河想了想,说:“你可以当他不存在,是不喜欢让他跟着吗?”
希迩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事实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连动一动都觉得有点害羞,因为他全身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袍,几乎全身都贴在男人灼热的肌肤上,他甚至能听到他沉闷的心跳声……
“他有名字吗?有时候希迩也想让他说说话,可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名字?我想想……”鬼川冥河沉吟道:“你可以给他取一个,他跟海魄一样,都是属于你的东西……”
“海魄才不是东西呢……”
“好,它不是。”
“唔……好像有哪里不对。”
希迩迷迷糊糊,有舍不得在他怀里睡着,时不时的张口在他的胸膛和喉结上咬一下,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样他就不能那么快睡着了……完全忽略了再怎么咬,感觉到疼痛的也不是自己。
于是就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舐咬中,和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闭上了眼睛。
翌日起来,最初也不知道是谁先看见的,总之没过片刻,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听说他们家的小少爷一夜起来耳朵上多了个耳洞,这下可不得了了,以嘉文为中心,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跑来跑去来围观他们的小少爷。
希迩穿着那身鬼川冥河之前送的那身毛茸茸的袍子,抱着毛茸茸的玩偶坐在软软的卧榻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一群围观过来的人。
“让我看看……”
“你走开……少爷的耳朵也是你能染指的?!”
“我的天……这这这……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谁给我们少爷扎的耳洞?!”
“啊……少爷今天穿的是……我就说少爷穿这件袍子最好看了……让我再看一眼!”
“什么什么?你们在看什么?少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