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乖。”迟岚张开嘴含住了小人儿塞给他的小烤饼,笑容可掬,心尖都快被小水草哄得化开了。
“你这儿是有装潢了吗?”水色起身随处走了走,瞧着跟先前有些区别的工作室:“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哪啊。呵呵,就是刷了一层色,把家具的位置换了换,你看,那不还是那个画柜么,呵呵。”迟岚松开了小水草,由着小人儿自由活动。
小水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蹬蹬蹬的跑过去,站在矮几前流口水,好多好吃的,小家伙绞着手指转脑筋,觉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小零嘴一定比他自己做的黑猫警长烤饼还好吃,偷偷瞄瞄正在那旁闲聊的爹地小人有点苦恼。
水色不止一次的告诉他不得随便拿人的东西吃也不许向人讨东西吃,如果有人给他一定要先问问爸爸的意见,看着那花花绿绿的美食,小家伙食指大动,想吃想吃想吃好想吃……
蹬蹬蹬的扭头跑到迟岚的跟前卖起萌来,拉着男人的手腕就开始左摇右晃,然后奶声奶气的说:“uncle,我来演马戏团的大狗熊吧。”
“哦?那我干什么呢?”正与水色闲谈的迟岚转过脸歪头问着小家伙。
“您演那个陪狗熊玩的叔叔,不断地把好吃的塞到我的嘴里,嘿嘿。”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古灵精怪的小鬼头,迟岚不行了,丫的太想把这崽子占为己有了,萌死人了!!!
水色也是气不出来,知道小人儿肚子里的馋虫又在作祟,在家不好好吃饭,一到外面就馋嘴,被他在这撒娇卖萌的一胡搞简直哭笑不得。
迟岚笑着起身朝着矮几走过去,端起上面的小果盘就塞到了小水草的手里头:“小狗熊乖乖的到一边玩去吧,呵呵。”
“咯咯……咯咯咯咯……”害怕水色说他,小水草急忙先开口:“我和岚uncle在玩游戏,小草是大狗熊,咯咯,咯咯。”抱着果盘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随后,水色与迟岚继续带孩子的话题聊了起来,几眼没照顾到,扮狗熊的那小家伙就擅闯民居的溜进了人家迟岚后面的休息室,然后,死小孩瞧见了他二爷爷全释,hoho~
一大一小两代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二爷爷全释是人老心不老,一天到晚,饬的恨不得比他那两个大爷还帅呆酷毙,风流潇洒的老男人眯起他那双狭长的挑花眼,一脸的餍足,栽歪在床铺上睨视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不点瞥起唇角。
“你是谁?怎么躺在别人的床上?”小水草的手里还攥个彩色棒棒糖,那呆愣愣的表情贼傻冒儿。
全释一脸的邪肆,昨儿挺满足的,这会儿心情大好,本想着掀被下床去洗澡,没成想还半路杀出个‘小程咬金’来,这里会有小孩儿溜进来男人倒是一点不惊讶,他的小刀疤开的就是儿童摄影师,没孩子才怪。
“大叔你羞羞,不穿裤裤!”小水草眨眨眼,一脸惊诧的盯着全释裸露出来的下体看。
“唔……”很低哑的一声鼻音自被窝里传出:“小释,哪里来的小孩儿?”杯子里全蔼的声音吓了小水草一跳,小人儿没想到羞羞大叔的被窝里还藏着一个人,他这一惊往后一缩,小腰板咣当一声就撞翻了门旁的小花盘。
小孩儿呲牙一面揉着屁股一面指着全释的被窝一脸的惊讶:“有人,有人,大叔的被窝里还有人。”
这下全蔼也彻底醒了过来,男人从辈子里露出上半身,习惯性的伸手搭在全释的肩头将男人搂入怀中,此等亲密的动作把小水草看的都呆了,傻傻的问:“你们为什么亲亲?”他看见后钻出来的大叔眯着眼就在不穿裤裤的大叔脸蛋上啄一口,感觉好怪。
全蔼转过脸,一眼就认出了小东西,迟岚的冲洗室里有好多小水草的照片,今儿一见本人,还真如岚所说,这娃娃长得的确与三小子小时候那会儿有几分像,虎头虎脑的挺好玩。
“老东西,连孩子你也不放过?怎么着,还想从娃娃抓起?”桃花眼乱白,全释撇嘴冷哼,身旁的根本就是野兽,他是男人吗他?什么身体到底?铁打的吗?体力怎么会那么好?
“鸟,大鸟鸟,毛毛,大叔你下面怎么长毛毛了哇?”全释掀被下床,在小孩儿的面前大咧咧的裸个身子,完全没什么自知。
小水草本来还有点害怕的,可一下子就被全释腿间那一窜器官给吸引了小眼球,他踌躇了半秒钟,心寻思爹地和岚uncle就在外面,如果有危险他就大叫一声,走进去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十分迫不及待,蹬蹬蹬的就冲着全释跑过去,来到了男人的退下拦住了全释的去路,仰着脸看看全释的眼睛后咽口唾沫便瞪大眼珠肆意打量全释的那话儿,搞的这风流的老头子一时间还有点不知所措了,这哪来的孩子这是???
全蔼眯起鹰眸惬意地靠在床头瞧着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没有打算阻止,就看小水草死死的盯着全释的老二看,一副科学疯子研究核武器的狂热模样,似乎是有点心痒难耐,伸出小指头比比划划着,想伸手摸摸还有点不敢,最后他再次抬起脑瓜张张嘴问全释:“大叔,小草可以摸摸吗?”
噗……自诩风流一辈子的全释全痞子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液给呛死,这个死小孩,淫魔转世不成?他多大的人了居然被个孩子给轻薄了,简直无地自容啊!!!
“不可以。”全释虎起脸吓唬小水草:“大鸟病了,谁碰它它咬谁,还有吐沫子!!!”
“哦哦哦。”也不知道小水草听懂没听懂,就在那傻乎乎的哦哦哦,完了还感叹一句说:“好可怜,一定病的很严重,那大叔快去医院给鸟鸟看病吧。”
噗……全释喷了!
十分没有素质,全释跟孩子一般见识起来,伸手就往出轰赶小水草:“去去去,没看见游客止步吗?赶紧哪来的哪去,回家找妈妈吃奶去。”
“小释,他是个孩子……”靠在床头的全蔼看出小水草有些小委屈,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得了吧你老家伙,是谁恋童来着?是谁给老子掰弯的?当初儿你咋没寻思寻思老子我也是孩子呢?”小刀疤闹腾他,他就熊老家伙,他们三搅在一起谁都甭想跑。
要不说下梁歪都是上梁不正,啥根出啥苗,全释冲他大哥全蔼吼完了低头又冲小人儿黑脸:“嘿嘿嘿你怎么还赖着不走,走走走,再不走把你小鸡子摘下来炖喽。”可算把家里那三个崽子养大了,他可是再也不想与小孩崽子打交道,心力憔悴啊!
小水草沉默了好半天,大眼睛转呀转的,全释最后这么一吓唬他,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俩大叔是坏蛋,哇的一声嚎出来,捂着自己的裤裆就踉踉跄跄的逃了出去,艾玛,比特么飞人刘翔奔的都快。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067:尴尬啊尴尬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瞧着自己儿子哭咧咧的从里屋跑出来,水色立马迎上去把小水草抱住,哦哦的就哄了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大叔,啊啊啊坏蛋,要把小草的鸟鸟炖了吃,呜呜呜~~”完了,开耍啊这是。
迟岚一听,立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笑的有些窘迫,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里面有俩朋友,估计可能是小草偷溜进去给吓到了。
这孩子私自进去本是不对,水色自然不好说什么,再者,有几个成年人能特意吓唬孩子啊?估计是小东西在那夸大其辞呢。
费了好一番的劲儿后,终于把小东西给安抚下来,门口的风铃响起,是抱着三岁小豁嘴的仁莫湾不请自来,嗬,这下可热闹了。
“岚哥,哟,你这儿有人啊?”小男人仁莫湾长得挺标致,就是尖酸刻薄的劲儿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他们这几大家子人啊,辈分什么的都窜了,乱的不得了,最后干脆各论各叫,就是一个称呼而已,要不仁莫湾要是跟着藤子封这面走,他应该叫迟岚一声叔,迟岚的仨儿子是江小鱼、藤子封拜把子的好哥们。
“正巧,这位是水色,怀里抱着的那个就是我总跟你提起的帅小子水草,你不挺想看看本人的吗。”迟岚笑着给仁莫湾和水色引荐,后者客套的握手点头示意。
三个人坐了下来,迟岚问仁莫湾:“老龙和小苒都挺好的啊?”龚龙严格来说是仁莫湾的亲爹,荏苒是仁莫湾的‘亲妈’,荏苒是明双性,生出了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仁莫湾,一直到小男人三十岁与藤子封相爱了后,才知道他原来也遗传了‘妈妈’的体质,是体内拥有子宫的隐形双性人。
比起仁莫湾,水色其实是幸运的,他没有像仁莫湾那般在恐怖的海啸中自己剖腹生子,他的小草也不像小任真那样有先天的唇腭裂。
“好着呢,一天到晚在蜜里调油,简直把我们都当空气。”仁莫湾撇着嘴把怀里的小任真放到了地上,那旁眼睛哭的像个水蜜桃的小水草早就心痒痒了,自打仁莫湾抱着小任真一进来他就开始蠢蠢欲动,瞧着三岁的小任真一落地,这家伙他是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得瑟的就凑了过去,跟着人家小任真的屁股后开始转悠起来。
然后三个男人坐一块,又开始新一轮的【育儿心经】的讨论,仁莫湾与水色之间隐约的有点疑惑,一般来说,带孩子养孩子都由妈妈来做,像他俩这样的简直少之又少,水色注意着仁莫湾,仁莫湾也注意着水色,他们谁都没提孩子的妈妈,而且似乎自己就对带孩子养孩子颇有见解。
聊着聊着迟岚忽然说:“怎么你自己过来了,小封呢?”
“他去老三那了,你不知道吗岚哥?”仁莫湾以为迟岚知道,具体的事他不太清楚,好像是警方把他们在东光的假币工厂给捣毁了,损失了两个来亿的假钞,最关键的是模具什么的也被缴获了,那玩意可是七十来岁的老人手工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