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沫开始回忆,紧接着发现,桑止的确非常依赖他。通常面临选择,决策权总是交给他,只有遇到个别涉及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坚持己见。桑止有自己的爱好,却没有自我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在绕着他和宝宝打转。以前戚以沫认为他是无欲无求,现在看来,倒不如说他是为了稳定的生活而做出的妥协。
这样的想法一经出现,关于不让桑止参加雇佣兵组织的念头顿时动摇起来。
当晚他挪用餐后散步时间,跟桑止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将他的想法、担忧,佣兵工作的危险性通通摆到桑止面前,让桑止抛开外在因素,单纯思考想不想体验佣兵生涯,大不了过不下去了再回来,反正……“家门永远为你敞开。”
将房间留给桑止思考,戚以沫将就窝沙发上。
一夜难眠。
翌日,打开房门一对望,好嘛,两只国宝。
桑止道:“我想试一试。”
戚以沫道:“好。”
他们平和的用了早餐,桑止联系负责人,戚以沫去银行取存款。
不查不知道,高远给的片酬居然超越了七位数,戚以沫大吃一惊,当即询问高远,高远一头雾水:“亲兄弟明算账,片约上写的清清楚楚,该多少就是多少。”
高远就差没指天发誓没有以权谋私了,那钱是哪来的呢?
戚以沫找上了玛朵,毕竟这个账户是公用账户,专门负责存放薪酬,一般都是她在操作。玛朵支支吾吾半天,道:“梵董私下转赠了他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
“什么时候的事?”
“汉梦收工的那段时间,我看你和桑止……然后那段时间我也比较忙嘛,就给忙忘了。”
“……”
那边收线很久,戚以沫才点点头,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来,僵硬地搭在桌沿。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股份对于梵洺的意义。
那是骄傲,是无人可置喙的至高权,亦是捍卫家族的底线。
梵洺这一出,不仅仅将钱包交给了他,更是等于变相封死了自身的后路。他这么做,其心昭然若揭,戚以沫大受触动的同时,居然油然而生一种……无所适从。
就像两个人博弈,一方忽然ll ,甚至翻开底牌给你看,究竟是跟呢,还是弃牌?
该不该赌一次?
“您好,请问你找谁?”
面对前台小姐的笑脸,戚以沫头也不回:“我找梵董。”
“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先生你不能上去!”
戚以沫如一尾滑不溜丢的鱼,迅速绕过保安围捕的间隙,钻进了梵洺专用的电梯。
秘书处的人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组织保安侯在电梯门口,只待门一打开就扑进去捉住勇挑大boss的勇士。结果门一打开,当白色卫衣、卡其色休闲裤的戚以沫从中走出来,原本摩拳擦掌的众人齐齐怔了一怔。
“等一下!”说话的是秘书组组长柳梦,她显然知晓某些不为人知的内情,挥退众人,客客气气奉上一串钥匙,倒退三步一转身,蹬着红色高跟鞋一溜烟消失了。
戚以沫熟门熟路捅开门锁,探头一看,空荡荡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影。内间休息室的门扉半掩,模糊散碎的音节飘溢出来。
难道在午憩?戚以沫不疑有他,一把推开房门。
床上一对律动的人影映入他色素浅淡的瞳仁里。
上面的那个肩宽背阔,肌理线条起伏流畅,背上密布偏白的陈旧疤痕,半屈着一条腿跪在床垫上,两手环抱住身下人的身躯,迅猛而卖力的撞击使得对方缠在他腰间的腿无助的来回晃动着。
从戚以沫的角度,甚至隐约可以看见看到梵洺的硬热抽送的过程。
暧昧的水渍声与皮肉的拍击声充斥着这方小小的天地,偶尔传来梵洺含糊的说话声,更多的,是他浊重的喘息,低醇的含在嗓子里,简直性感到了骨子里。
活色生香当前,却似乎有哪里不对?
是哪里呢?
戚以沫开门的动作又轻又快,投入的梵洺初始没发现,直到准备换个姿势,才通过床头的水晶装饰的折射,和门外若有所思的人视线相对。
刚刚还情热的叫着对方的名字,结果人就出现在眼前,还让人看到他和充气娃娃的现场……
饶是梵洺脸皮再厚,也控制不住老脸一红,半侧过头定定盯着门前人惊愕的表情,胯间狠狠摆动几下,滚烫的液体霎时喷薄而出,灌入紧紧包裹住他的腔体。
戚以沫看着梵洺扭过头,心道:被发现了!
然而他挪不开脚步。
就这么钉在原地,迎着梵洺露骨的眼,看着他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畅快地发泄出来莫名有种自己其实没穿衣服正被视奸的错觉。
梵洺直起身,抽出尚未疲软的凶器,一丝不挂的走下床。
“把门关上。”
眼前的情景超出了他可接受的范围,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的戚以沫下意识遵从,然后……然后他绝望的发现,门自动落锁了,还是没密码就打不开的电子锁。
……也就是说,他,和光屁股遛鸟的梵洺,被关在了同一间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参加志愿者,朝五晚九,到家秒睡。好不容易挤出来,昨天抽疯了,3小时没登上后台,只能今天回来发……
我对不起乃萌,说好的玩偶y【肉汤,请笑纳
、70·乐见
问:如果有一天你主动送上门,不幸将自己和对你垂涎欲滴的裸男关在密室里,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兄弟起立向你敬礼,你是无视呢,还是无视呢,还是无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