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两人求见,顿时让多尔衮感觉到了紧要。
很快两人便进了摄政王府的书房。
两人都是身材粗壮,典型的满洲将官气质,一身勇武,又有上位者的气度,藏着狡黠。不同的是,硕托是伯,年长一些稍显沉稳。阿达礼则眼放精光,一见多铎便眼珠子不断转悠,显得心思极多。
两人入内,一番见礼落座,气氛有些奇怪的沉默,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多尔衮开腔打破了沉默:“你二人来定然是有事情罢。巧了,我也有桩喜事。拜音图的弟弟巩阿岱告济尔哈朗,刚刚上奏了。我打算罚济尔哈朗五千两银子,将济尔哈朗踢出去。他一向怪话多,这会儿还不老实,正好正一正人心。”
“摄政王这一招干得是出气,可要是真如此,那也太小家子气了罢!”阿达礼见此,顿时格外激动:“眼下多铎在明国打得局势大好。趁着那朱慈烺打李自成去攻近京师。这大好关头,应是尽早定下大事啊!”
硕托目光灼灼,那大事是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多尔衮表情沉了下来,他感受到了两人的急切,有些棘手。
要知道,此前多尔衮推福临上位就惹得两人大为不满,觉得多尔衮这是丧气了。眼下要是不安抚好,恐怕会让他们更加不可控,做了什么出控制的事情。他看向硕托,这位阿达礼的伯伯应是沉稳一些。
却不料,硕托笑道:“摄政王的名号难道就满足了我大清的墨尔根戴青不成?豪格战败,索尼与鳌拜都是泄了气,摄政王还担忧什么?我两红旗上下,已然决意不惜刀兵了!”
“现在就篡位?”多尔衮凝眉看着两人,他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只是,多尔衮还未决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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