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正要将身边的两女推开,没想到李月季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了过来。猛地往江边身上扑来。
陶碧螺也回头看到崔澄田,心中一冷,下意识的将身体拦在了江边的面前。
电闪雷鸣之间,江边心念一闪,与李月季和陶碧螺两女一同消失在鱼味馆中。
子弹在几乎同时穿破了江边与两女的残影。
“嘭!”
子弹射击墙壁,立即出现了一个黝黑的小洞。
与此同时,江边扔出了那个茶杯也在崔澄田瞳孔之中慢慢地放大,最后撞击在崔澄田的额头之上。
“嘭!”也是一声巨响。
杯子竟然裂开成两半。
崔澄田轰然倒在了鱼味馆大厅的地面上。
在听到枪响的刹那间,李月季与陶碧螺都闭上了眼睛,她们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子弹的准备。
但是猛然之间,都市里的嘈杂之声竟然突然消失不见。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入鼻息之中。李月季与陶碧螺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四周神奇的景象。
“这是哪?难道是我已经死掉了,上了天堂了么?”
“月季,你也上了天堂么?’
“碧螺姐,你难道也上了天堂?那江边应该没事了吧。你为什么也要为他挡枪呢?”
李月季也有些怀疑陶碧螺与江边之间的关系,这就是在天堂上,依然恋恋不忘的是心上的人儿。
“这事,都是我害的你们。要不是我,崔澄田跟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会想要制你们于死地?”
“这事却怪不得你,就算是江边,也不会怪你的。再说你在面临危险的时候,竟然能够有那么的勇气。”
“你不也一样么?”
陶碧螺低声说道。
“可惜以后怕是没有机会见江边了。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家伙越来越花心了。”李月季很是沮丧。
“怎么会见不到了呢?我上了天堂,大家不就能够相见了么?”
“江边,难道你也被那个混蛋打中了么?”
李月季一见江边,眼泪立即倏倏掉落下来。
江边见李月季哭了,也慌了。
“月季,别慌,这只是我的一个法术。这个地方其实是我用法术构建出来的假象。我们都没有死。那个坏蛋也已经被我打晕。我这就把法术撤掉,我们就能够回到鱼味馆了。”
江边假意两手挥动,口中念念有词,心念一动,三个人立时出现在鱼味馆之中。
“咦?我们真的没死?”
李月季惊喜地说道。
陶碧螺也惊疑不定。
“竟然有这等奇妙的法术。”
江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崔澄田,快步走过去,将他手边的枪踢到远处。然后立即拨打报警电话。随后直接拨电话给梅思菱。
梅思菱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近,反而最先赶到了这里。
梅思菱用手在崔澄田身上探试了一下,发现他的心脏依然保持跳动,只是被击晕了过去。
“江边,你又招惹谁了?这个人怎么会持枪攻击你呢?”
“思菱,你可冤枉我了。我根这个人根本就是无冤无仇,但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我有啥办法?这个家伙,原是渔湾村陶贵田大叔的女婿。过年的时候,才遇见的。没想到他竟然误会我跟他的妻子。”
陶碧螺接过话题,“碰巧我又在鱼味馆上班。他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这里。一看到我们就开枪攻击。”
梅思菱在用手铐将崔澄田铐住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崔澄田手指甲缝里竟然有血迹,猛然想起早上在老城遇到的一起凶杀案。一男一女死在一件房子之中。要不是鲜血从门缝里流出来,让人发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发现。
杀人凶手非常的凶残,这一男一女每人身上中了十几刀。有些明显是后面补的,确保这两个人被杀死。
但是这个杀人凶手竟然非常的老到,将所有的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的。作案动机也不是很明显。既像仇杀,又像谋财害命。凶手杀人之后,对受害者的房间进行了彻底的搜索。将现金与贵重物品一扫而空。
梅思菱一看到崔澄田手指甲缝中间的血迹,立即想到老城的这起凶杀案。
连忙拨通了局里的法医立即赶了过来。并连夜对崔澄田手指甲间残留的血迹进行化验,发现这些血不是崔澄田本人的,而是死在老城的两个受害者的。
颇具戏剧性色彩的是,当夜那两位死者的身份也被查了出来。一个是酒吧的陪酒女郎,而另外的那个男子居然是公安部a级通缉犯柯华。
柯华连续在多省作案,不过他作案对象都是一些从事色情活动的人,要么是酒吧陪酒女,要么是ktv三陪女郎。他经常以嫖客的身份将这些女人骗到租住处,然后实施绑架,逼问她们的银行密码。曾经多次因为小姐不配合,直接将其凶残的杀害。
由于这些从事色情活动的女子流动性较强,往往案发之后,都不能及时被发现。再加上社会上对于这些女人的歧视,就算案发,这些案件也往往不能得到及时的处理。
所以柯华作案非常的隐蔽,做案多起之后,真是身份才被暴露出来,但是这个人非常的狡猾与凶残,一直潜逃在外。没想到这一次在钱塘居然这么窝囊的死掉。
“梅队,你真是福将。这一下竟然破了两桩案子,还抓了个a级通缉犯。那个通缉犯死了,真是可惜了。要是没死。我们的功劳就大了。”
“有什么功劳?如果破案子都要这么碰运气,那么等我们运气耗尽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梅思菱有些郁闷。没次遇到大案子,结果都是江边将功劳送给自己。
不过江边没出啥事情,梅思菱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李月季与陶碧螺平静下来之后,最感兴趣的是江边的法术。
“江边,你是啥时候学的法术?”
“呃,以前在鹭鸶江钓鱼的时候,一个老道士从河边经过。看到我钓了一只老鳖,他问我要。我看他年纪一大把,也不好拒绝,就送给了他。过了几天,他又从那里过,还问我要鳖鱼。一连问了三回。说来也奇怪,每次他出现的时候,我总是能股钓到鳖鱼。后来,他有从那里过。我问他,还要不要鳖鱼。他说不用了。说我秉性不错,可以继承他的衣钵。于是传给我一些法术。”
江边编了一个故事,原本也是漏洞百出,偏偏李月季与陶碧螺信以为真。
江边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倒了一杯水仰头便喝。
“你那个法术真神奇,那里面的泥巴都给你带了出来。”李月季指着江边鞋底的泥土。
江那一口水才下喉咙,听到李月季的话,立马又喷了出来。
两个女人躲闪不及,被江边喷了个**的。
“江边,你是故意的吧?”
李月季立即又想起了小学跟江边同班的时候,这个坏小子找了一条四脚蛇放在这几的书包里。等到上课的时候,李月季被从书包里窜出来的四脚蛇吓得嚎啕大哭。虽然之后,江边也挨了班主任的一顿暴揍。李月季依然对那件事情记忆犹新。
还好四脚蛇胆小得要死,根本就不会咬人,也没有毒,村子里的小屁孩都敢徒手抓。
“真是不小心。”江边连声道歉,眼睛却往脚上一看,果然粘了不少泥土。
“回头再收拾那些家伙们。竟然每次趁我不在的时候,往我的地盘搬泥巴。”
江边恨得牙痒痒。自从养了那一群狸子之后,江边圈的那个地盘就不再是他自己做主,而完全成了小狸子的乐园。所以才被搞得满地的碎泥土。
“唉,还是学艺不精啊。每次使用法术的时候,都会出一点状况。这次脚上粘点泥土还是算比较轻的。要是直接将你们丢进那水沟里面,那才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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