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令,您年纪浅,有些事你怕是不太清楚,前几日那个被抓的姚佐丞,这个人呐,不能抓,您得赶紧放了。”
“为什么要放?6佐丞,您这话不对吧?他吸汉国的血,而利己身,汉国可是给了他吏治田,还有养老金、养廉金,他还贪污,你居然让我放了他?莫非你和他是同党?”宁裘顿时愤怒道。
“哎哎,欸,我给您解释解释您就知道了。他也是有苦衷的,吏治田不假,但我们当官的,政务在身,不可能亲自去耕种,只能自己来,要雇人,可君上规定,给百姓耕种需要给五成。
这还是一年的,而养老金、养廉金,都太远了,每个月只有那么点俸禄,他一家子人,就稍微动了点妄念,也没多少,才一百文。
而且这个人平时风评很好,很得百姓爱戴,百姓根本不信他会贪污,您抓了他就是得罪了这大半县的百姓。
再加上,他是卢佐丞认的兄弟,您总得给卢佐丞一个面子吧?您考虑考虑吧,在下就先离开了。”
卢佐丞是民政部官员,权利很大。
宁裘顿时有些慌神,他初至官场,有着新人的懵懂,也有新人的朝气,一听这话,觉得有理,顿时六神无主,他只是希望能和其他人同心协力管理好武次县,不太想得罪人。
他心里有点慌,没什么心思工作,匆匆回了家中,向父亲请教,父亲听了后,冷笑不止,道:“人家这是在试探你呢,开了这个头,他还会得寸进尺,最终将你也拉下水。”
“那怎么办,还有那个卢佐丞,他可是那个人的兄弟。”
宁父不屑道:“什么兄弟,那个被抓的实际上就是推出来送死的袖子,都是在诈你呢!”
“那百姓呢?君上素来重视百姓。”
宁父摇了曳,一巴掌拍在宁裘的脑袋上,说道:“你呀,没有心腹耳目,一天到晚龟缩在县衙中,他们自然可以随口胡说,你又不可能一个个去问。
还有啊,你哪来那么多公务?无非是他们塞给你,糊弄你是新人罢了g么多公务,自然有他们去做,你只需要挑几个比较严重的处理,要不然要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请君上裁了他们。”
“噢”宁复恍然大悟,难怪那么多政务,旋即又忐忑道:“那现在怎么办?”
“老头子我亲自跑一趟,去找兰卫正,派人送信,揭这里的一切,别忘了,汉国可是有一个情报部的,说不定现在就在看着你,看着你如何抉择。同时防止他们铤而走险,也需要兰卫正派人来保护你。”
“多谢父亲教我!”宁裘心中庆幸,庆幸自己有一个好父亲在辅佐他。
“你呀,也该挑几个可以信任的,充作家臣,不说耳目,也需要有人看家护院,甚至保护你我,还有佃户,家里的那一百亩田地也要寻人照料。”宁父又是一拍宁裘的脑门道。
宁裘似乎看到宁父袖口内,似乎绣了一直神态静逸,体态修长的白狐狸,本来也没在意,但忽然想到宁父之前说的话,顿时惊得要跳起来,神色震惊。
还真的有个情报部的在看着我,为什么感觉好惊悚!父亲什么时候成了狐府的人?
宁父见他神色,立刻就知道暴露了,龇着黄牙道:“嘿嘿,补贴家用,补贴家用!为父只是外围成员,嘿嘿,嘿嘿”
“”宁裘一阵昂长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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