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吐出来,“打住,我的性闰也正常。我就是好奇一个道人怎么能臭美到这个地步而已。”
“你们有没有拿我当回事?”那杏还不爽了。
“你说呢?”离天葬回头看着他,冷冷地问,“问你一点问题,将孙立变成了僵尸的是后卿的族人,那么你说破坏,是因为他接受了别人的血脉,又想变异。”
“后卿的血脉关你屁事?可你还是插手了,我能不能理解为,后卿和赢勾在合作?或者说有着某种交易?”
“你问我就要说吗?”这杏眼神飘忽,“好歹,我也是三代僵尸,难道还要怂了不成?”
“你不怂的话,说话的声音颤抖什么?”离天葬问道,“我再来做个假设,假设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江暮璃就是魔星后卿转世,你们这些些尸在后卿和赢勾合作的前提下,也得为他服务。”
“江暮璃想要报仇,因为他在天泉村受到的待遇并不是很好。只有你们的同伴楚易飞帮忙,所以,破坏了孙立的计划后,你故意将不化骨引去天泉村,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报仇是不是?”
“同理,江暮璃故意地激怒那三个变异的僵尸,也是为了报仇是不是?不过,从冷枫跟不化骨战斗的情况来看,你没有插手,而楚易飞又是站在天泉村这边的。他用不是僵尸,或者,他只是被你们利用的而已。”
“你.......”不只是这杏,连我都觉得离天葬是个怪物。
特么的也太能推理了吧?而且每一次都是一套一套的,有理有据,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从这杏的眼神来看,离天葬的猜测十有**是对的。
“你不用回答我了,因为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我的假设似乎是对的。”离天葬微微一笑,接着说:“村长江翰也因为某种原因,被你们胁迫吧?不过他良知未泯,上吊自杀,还告诉了村民剧搬走。”
“江暮璃心肠这么歹毒,那么想要报仇,这种心思,这种阴狠,这种狭隘,跟后卿还真是很像啊。”
他说的这话,也让我若有所思。后卿当时不就是因为马革裹尸,没有受到厚葬,心怀怨恨,才会接受了犼的魂魄的吗?我草,这杏脑袋里到底什么构造?这么心细。
“废话说那么多干嘛?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主上的。要杀就杀!”这只僵尸还算是有骨气,说着就了狠,朝着离天葬冲了过来。
我刚提出鬼怒,离天葬摆了摆手,说:“这是我的使命,让我来吧。”
难得这杏还会这么客气地跟我说话,我点了点头,缓缓退后。
那僵尸手里并没有什么武器,只是凭借着一双爪子冲过来‰天葬右手一抖,之前看过的黄金古剑出现。
让我更加惊奇的是,剑锋对上徒手,竟然会有锵锵的声音,好像两柄剑在对砍一样的。
特么的,这僵尸不会也是铜皮铁骨吧?这么厉害。他的招式,动作,俨然就像是武术大师一样,华丽而且凶狠,招招致命。
可惜,对上了离天葬这个怪物。见招拆招,等到他没招了,打来打去,也就那样的时候,离天葬似乎没了兴趣。用剑身击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杏被打得频频退后,离天葬飞身一脚,直接送他几乎撞墙。落地的离天葬将手里的剑抛向了空中,手里捏了一个奇怪的指诀。
剑在空中忽然汀,并且指向僵尸‰天葬踏着罡步大念:“雷光威猛,风雨之精。干天雷电,摄之立至u九天元命,飞雷镇定乾坤。东方箕星尊,南方火轮壁,西方白吊星,北方黑镇星,驱轮日月摄将兵。律令敕行。”
那柄剑化作一道残影,包围了僵尸。并且雷电之中夹杂着幽蓝的火焰。
离天葬捏了个谨,指着他喝道:“敕令!”
剑影合并成完整的剑,带着雷电和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僵尸的脑袋上穿了下去。然后飞回到离天葬手上,在剑飞回来的同时,僵尸砰一声炸裂。
“卧槽,这是什么法术?太炫了吧?”我不由得问道。
离天葬挥舞了几下剑,那柄剑忽然消失在了他手中。他转头回答我说:“雷炎神咒,没听过?”
“听过。”我其实没听过,不过为了面子嘛。我学的都是老头给我的,正一教的法术,以雷术为主,关于火焰的法术,我想高级的都不是很多。
“你用多学点火焰的法术,不管是后卿血脉,还是赢勾血脉,火焰的法术都要比雷系的法术管用得多。”离天葬没有拆穿我,而是这么忠告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次回去,我就专心修炼一些火焰的法术好了。他说还有他的主人,表明了后卿赢勾是真的存在是吧?而且还在密谋着什么。”
离天葬点了点头,“后卿和赢勾合作,我一点都不奇怪。几百年前,如果不是他们同时来攻击我们,我天羽族也不会到现在的地步。我想,他们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远了。”
“原来你跟他们还有灭族的仇恨,不过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其实跟你比起来,差很远的。而且,我现在连鬼王,还有永生教都没有摆平。可能帮不了你什么。”我不无真心地跟他说。
离天葬拍了拍我的肩膀,“慢慢来,我承认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杏,只要肯努力就行。不用诧异我这么厉害,如果没有神器,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秒掉他。”
“对了,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我们在这里分开吧。我要去追查江暮璃,还有赢勾的老巢。你就安心先解决你的事情,鬼王寄生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一句话,虽然你现在的本事不一定输给他,可是论阴谋,你还是要心一点。”
“你插手了后卿赢勾的这件事,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所以修炼的事情不要怠慢。我收回在古墓对你的无礼,不过也希望下一次见到你,能跟你正常过招,而不是秒你。”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这叫什么话?明明是好话,怎么就被他说得这么刺耳。
“走了。”离天葬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离开。
“再见。”我也笑着摇了曳,算了,虽然听起来刺耳,但那好像也是事实。他都收回了那时候的无礼,说明我们还是能做朋友的。
有这种能够作为目标的朋友,我感到很荣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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