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乌云散尽,骤雨停歇,人们也纷纷离开家门,开始了每日的工作与活动,
人们活动起来了,自然也少不了彼此之间,各种的闲谈与聊天,随着大家的交谈,一个个大大小,或真或假的消息也开始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着,如流水般,流淌开来,流遍了整个柏林。更多小说 Ltxsfb.com网
其中最大,最令人震惊的消息,自然是昨夜生在宰相府邸的那个“奇迹的白光”!
是的,就是“奇迹”,据说,原本都已经咽了气的宰相大人,竟然在一片神奇的白光中复活了过来,甚至能够独自下地行走了!
这听上去一点都不可信,但每一个传播这条消息的人却都是那么的信誓旦旦,不容置疑。
“你可别不信,我舅舅的一个朋友就在罗塞侯爵家做门房,罗塞侯爵家和宰相府凵是门对门,只隔了一条街{昨天晚上可是亲眼见到那阵白光的,据说照亮了半边天,照在身上都是暖洋洋的,舒服的不得了,让他多年的老寒腿都好了不少呢!”
“唉,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妻子的婶婶就在宰相府里做帮佣,那可是亲眼所见]说当时宰相大人都已经咽了气了,大家都哭作一团,皇帝陛下都吩咐准备后事了。谁知道宰相大人的卧室竟冒出白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这白光一散,房间里就传出声,说宰相大人醒过来了,病全都好了,还下床喝了两碗热面汤呢!”
“肯定是真的啦,白光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宰相大人的身体肯定是好了≥说菲利普公爵回去可是摔了好些东西,就连那只他平日里最宝贝的鲜花瓷瓶都摔碎了呢,那可是从神秘的东方流传来的珍宝!”
......
虽然对于白光的神迹还有所疑虑,但人们也确定了下来,那位他们敬爱的宰相大人的病,确确实实是好了。
无论如何,这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毕竟在长达三十年的时光里,人们已经习惯了听到他的名字,习惯了听到他的事迹,习惯了有这样一位铁血宰相,习惯了被他带领着走下去。
所以大家的脸上,大多都带着微笑,以及,掩藏在心底的,默默的祝福。
但在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里,大家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担忧与恐惧,在这里肆意蔓延。
虽然昨天晚上银鹰大人来的匆忙,去的匆匆,造成的破坏也不算大,也就党魁办公室的一面墙和窗户要修一下,但对大家心理上的打击,却是极为深重。
虽然大家都知道,自己所处的组织不是多么正经的组织,所做的那些行为也说不上正义,但被宪兵队找上门来,还是宪兵队总队长亲自找上门,这不经让大家的心里,压着沉甸甸的压力。
比如说现在,大楼中就明显不如昨天热闹了,人数也少了很多。有些人是请了假的,生病啊,探亲啊,各种各样的借口都有,而有些,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这么没来。
就算挺着巨大压力,还来工作的那些人,工作的热情也明显下降了许多,说话不再响亮,行动不再果断,就连负责推文件车送文件的杂工,推车的度,都比平日里慢上了一些。
在三楼的会议室里,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高层们,再次济济一堂,开始讨论方案,以便应对接下来可能生的状况。
先,还是副总部长克洛泽打破了会议室里的沉默,他看向阿道夫:“党魁先生,不知道昨天晚上,您和银鹰大人再办公室里到底生了什么事呢?”
“嗯......一场冲突罢了,他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也如实相告了,只是,他对我的回答好像不太满意。”阿道夫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详细解释道:“然后我们就交了一下手,就一招。然后下面传来了宰相府的消息,他就走了。”
情报部长弗兰茨开口道:“我们这边搜集到的,冠以银鹰大人的消息并不多。银鹰大人是宰相大人的继子,从小被他收养,教育,还给他改姓了奥托,两人关系一向十分亲近,说是亲人也不为过。后来银鹰大人参了军,屡立战功,在十年前对教廷的行动中,更是表现出色,才被陛下擢升为皇家宪兵队的总队长,一直担任这个职位至今,深受陛下的信赖。”
“可是,昨天晚上的话,宰相大人正是藏濒死的最后关头,他不在宰相府坫伴,来我们总部干什么?这完全没有道理啊。”说话的是参谋部副部长戈林。
“据我们在宰相府圳线的情报显示,银鹰大人只在早上的时候,在宰相府邸呆了一会,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不过,我这边也收到一个小道消息,据说昨天下午开始下雨的时候,有人看到有个船黑衣的白人跪在大教堂门口,样子和银鹰大人很像。”翻了一会手上的文件,情报部长弗兰茨再次开口。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宰相大人重病,那是宰相大人年老体弱,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啊。”外勤部部长穆勒表示不解。
“是啊,就算要对我们动手,扫荡我们,取缔我们,也总得等一段时间吧,而且这来了又走,是个什么意思?”财务部的爱娃也表示不明白。
“阿道夫,你有什么猜测么?”向来极少开口的参谋长马特这是却出声了,也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听到张昂的话,阿道夫的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缓缓道:”我觉得,用是迁怒相大人重病,银鹰大人肯定心急如焚,想要帮宰相大人治病,但城里有名的医师和宫廷里的皇家医师都去了宰相府邸,想必,他们也是没有束手无策。银鹰大人就将心思打到了教廷的身上!比较,教廷的神官和平常的医师并不一样,教廷也有很多秘制的圣药,都是能救命的,想必银鹰大人是去大教堂求过的,只是没有求到教廷出手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难怪昨天他一进来,就问我,问我们和教廷究竟有什么关系,看来确确实实是被迁怒了啊。”
“我们怎么可能和教廷有关系?我们......”穆勒部长说了一半,却没有说下去。
其他人的目光也闪烁了起来。
“咳咳。”阿道夫咳嗽了几下,环顾四周,严肃在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严肃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在你们的心目中,能拿出这么多高阶武功秘籍的,这世上,只有督基武神教,这天下第一的武道圣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