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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看上去推论怎样不合理,也都存在着意想不到的可能。因为毕竟相隔几百年,而且姐妹花对古代术界的研究,只能局限于偏类不全的各种杂史,所以几百年前的术界究竟是什么样子,谁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
大伙推测到这时,忽然想到了前几天忽然出现的那四个神秘人。
最初推测他们很可能也是两族人的后裔,但现在看来,却又多了种可能。如果那个强大家族真的存在的话,会不会与那四个人有关?
这样一来,在本来就已经多如乱麻的推测可能中,又多添了些假设。
就在众说不一中,老赌头忽然第一次发表了自己的独立想法:“我看大家伙都在假设有这么个大大的仇家。我倒是忽然想到种不一样的可能。”
众人不觉一停,老赌头转了转头,眨了眨眼:“会不会是女人被负心汉子害死,所以才导致有这么强烈的怨气呢?”
这种猜测能从单身至今的老赌头嘴里说出来,的确还真把大伙给愣住了。但转又一想,先不说老赌头的这个猜测有多少合理性,但通常对男女之事比较有深刻体会的,往往真还不是结婚之人,相反那些一直独身之人,说不定更可能有着刻骨经历。
老赌头好不容易的一次独立见解,却遭到梁库的猛烈抨击:“你怎么就断定这叫什么尸迹的是女人?就算眼前这个是女人的,但周围这几个也都是女人?
“就算她们也都是女人,怎么就那么凑巧全都是被负心汉子害死的?我就不明白,您老怎么就跟女人过不去呀!”
老赌头刚要辩驳,却听到婉姨道:“赌伯说的也不一定全没道理。我虽然对尸迹了解不多,但听刚才小轻、小灵妹妹对尸迹成因的讲解,却忽然有了这么个想法。
“这自古形成的尸迹,也许真是女人居多呢。因为别看女人外表似乎很能逆来顺受的样子,可一旦生起怨气来,可就很难放得下,尤其是对负心的人。”
婉姨这么一说,周围凡是过来之人大多心里暗暗点头,说的不错,无论多么柔弱的女子,一旦生起怨来,真正可以是冲天了。
小灵笑道:“呵呵,婉姨说的很对呢。这自古形成的尸迹,的确大多跟女子有关。”
老赌头有了这么强有力的撑腰,对梁库的语气立刻加倍硬了起来:“怎么样?全是女人不行啊?说不定这村子和仇家是亲家呢!”
本来很凝重的气氛被老赌头和梁库这么一闹,让众人哭笑不得。就连那刚才诡异森森的尸迹,好像也几乎淡的不见了。
只是朝歌却没忘了对异常细节的注意,这身分颇难以捉摸的老赌头忽然说了这么句话,是何用意呢?是故布迷阵,还是另有深意?
自打进入牧家村到现在,越是往局里深入,就越是迷雾重重,一个一个未解疑点不停的接连出现,好像永无止境一般的纠缠下去,再加上参与进来每个人的各揣心腹,把全局搅的真真假假,云里雾里。
朝歌不经意的在众人脸上一扫而过,正巧和婉姨的目光相对,看的出,笑目之下也如同朝歌般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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