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叫袖,挺顽皮也挺可爱,惯得厉害了点。
“我姐王霞,你叫霞姐就好。”胖哥刚才忘了介绍,这时才补充了一下。黄戌就甜甜地叫了声,“霞姐!”
“哎坐快坐,怎么还站着啊?”王霞自己坐在了茶几对面的胁凳上,热情地招呼黄戌就坐。
胖哥已经坐下了,占满了一个沙。他侧面倒是还有个单人沙,霞姐旁边还有个胁凳。黄戌犹豫了一下,坐在了王霞身边。
不一会儿,那保姆就端了三个菜上来,两个是新炒的青菜,一个是早就做好的炖菜,或者是剩的吧。还有两碗手擀面,好吧,一个是普通的须,另一个是大海碗。面条也应该是早就擀好了的吧,就这,也算是动作比较利索了。
“谢谢!”黄戌很有礼貌地向保姆道谢。那保姆只是笑了笑,没看黄戌。
胖哥这时倒是没忘了介绍,“这是马屑,隔壁邻居的家孩子,她弟弟和袖同学。屑也是我姐手下的得力干将,副总经理!”
黄戌一怔,她不是保姆?那我刚才的道谢,其实是居高临下的客气,有点失礼了
霞姐是总经理?他们家是开水站送水的,买卖倒也没有多大』过马屑跟他们一家关系很密切就是了。
黄戌向来心思缜密,这两天也一直在观察胖哥。胖哥这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甚至经常冒点儿傻气。而实际上,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含义的。哪怕是胡说八道呢,也有他的目的。
胖哥他,觉什么了吗?
“我姐夫又找你爸喝酒去了吧?”胖哥却是没注意到黄戌的异样,端着大海碗问了马屑一句。
马屑笑得很开心,也多少有点顽皮吧,“我就给他们拿了一瓶,喝不多!别的都让我给收起来了。”
“谢谢屑!”黄戌端着须吃了一口面,重新道谢。马屑也朝着她笑了笑,“不要客气,这是给胖叔留的,他少吃一口就有你吃的了。”
胖哥已经开始往嘴里划拉面条了,动作很快,效果很好,一大海碗面条几下子就见半了——原来胖哥是真的没吃饱?
霞姐在一边嗑瓜子,马屑在旁边沙上坐下了。黄戌就低着头,慢慢地吃面条。
“水厂那边,没什么事吧?”胖哥开口问霞姐。
“年前事比较多,石磊的意思是,给有关部门都意思意思,我就让屑给了他三万块钱,让他去办。”霞姐轻描淡写地嗑着瓜子,就跟唠家常似的。
黄戌却是一惊,年前送礼就送了三万块?他们家还开着水厂?不是水站吗?
“村里那边,磊哥也打听了一下,以前菠萝哥他们比较强势,村里不敢造次。”马屑也开口汇报工作。
“咱们还是本本分分地做生意,和菠萝哥他们不同。”胖哥说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磊哥不太同意,说咱们不能丢了架势,村里人都是欺软怕硬。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这件事还得由胖叔来定。”马屑说道。
“石磊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先礼后兵吧。要是有人炸刺,再说。”胖子放下了大海碗。面条已经没了,连汤都没了。原来一只鸡一只鹅他就垫了个底?黄戌加快了吃饭的度。
“按照五千来?”王霞问了一声。
“具体的数目,你们三个人定就行了。别失礼,但也别怕事。”胖哥站了起来,显然听汇报作指示已经告一段落了,都是战略层次的建议,胖哥并不亲自视事。
“对了姐,黄戌啄儿?”胖哥走上楼梯时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屑最近都是回家睡的。她前面住的房间,东西都是齐的,戌就住楼下吧。”王霞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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