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异形,是异形!”
“救命!”
“不要杀我,我们是盟友。”
突然,凄厉的惨叫声和惊恐的尖叫声响起。
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血肉破碎声。
这一切,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当头脑有些发晕的芷寒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时,外面的尖叫惨呼声消息了,而她自己也已经被剥成了小白羊。
而在这个瞬间,芷寒也明白了几件事情。
第一,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特别是还是一个处于极度亢奋中的人,比如现在的异形主宰。
第二,她的经纪人兼好姐妹说的都是骗人的,哪怕是一直仰慕乃至喜欢的人,因为无论他平时表现的再温文尔雅,在某些时候,他们都会变得可怕、狰狞。
还有最后一点,芷寒确定真的很疼。
痛呼,渐渐变成了娇喘。
攻城车一样的撞击,木床不堪重伏的“咯吱”。
门外,鲜血横流、碎尸遍布的通道中,几只信使异形静静地俯在血泊当中。
眼前新鲜的血肉,不停地刺激着异形的感官。
只是它们中间没有一只张嘴去吞食面前的血肉,而是警惕地注意着一切异常。
没有任何危险存在,刚刚表现出敌意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它们杀了。
然而这些异形不明白,在这绝对安全的环境中,为什么主宰会表现的这么激动、亢奋。
“他是在攻击吗?”
“只是为什么明明可以秒杀那个娇弱的人类,主宰还要这样无聊地,连续重复根本没有多少伤害力的攻击?”
“还有那个人类,正在承受主宰攻击的她,为什么表现这么奇怪?”
“她到底是在痛苦?还是欢悦?”
带着这些疑问,不能确定状况的异形,保持了绝对的警惕。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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