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海港并不缺乏白奴,印度舞‘女’的衣着也相当暴漏,但是眼前的这一切显然不一样。这位‘女’士的身份绝对高贵,那么她‘胸’前的那一对凶器和大片的洁白就尤为的吸引人了。
汪经理在跟印度来的那位买主签订了协议后,回到住处的他脑子里也在闪耀着那片抹白。从来不觉得白奴又多么好看的他突然的对之兴起了一股探索的。
在这个孤寂的城市里,自己似乎也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嗯,外加暖暖‘床’。
如果她能在自己被调回国内之前诞下子嗣,或是怀上身孕,汪经理不介意打包将人带回国。中国可不是野蛮的印度。
这个佛教的诞生地,汪经理在来到静海之前对印度还颇有一片憧憬,可是没有想到,他充满的只有浓浓的鄙视。现实中的印度虽然绝对的富足,但跟自己想象中的印度却是大大的不一样。这里的种姓制度简直是愚昧,这种类似于八旗,又跟朝鲜的‘从母法’有点相似的制度,很大程度上泯灭了汪经理对于印度的尊敬。中国人理念中即使有根深蒂固的‘嫡庶有别’思想,种姓制度也差距太巨大了一些。
这种在人根子上分高下的做法,中国人先天上就不鸟这些事儿。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调调在中国早就成为了过去式,而在印度,这儿却足足施行了两三千年,根深蒂固。汪经理根本就无法想象!
在他眼中,那些身居高贵的婆罗‘门’,就好比古代的祭祀,他们的权利直接让中国人联想到了‘灭佛’。他都好奇死了,被这种人、这种制度笼罩几千年的印度怎么能诞生出佛教呢?中国佛教可很多人口口声声的宣称:众生平等呢。
原谅汪经理‘知识’水准的欠缺,他根本不知道印度原始佛教与中国本土化的佛教之间那巨大的区别和差异。
但这一感官对于整个世界没有半点的影响,唯一的变化就是印度某个婆罗‘门’家族的低等‘女’的命运,她在这一年夏季的时候被送到了靖海,然后住进了汪经理的房子。
印度的婚姻习俗是,最高等的婆罗‘门’可以娶四个妻子,刹帝利能有三个妻子,吠舍可以有俩老婆,最低等的首陀罗只能有一个妻子。
高种姓的‘女’人不能嫁给低种姓男人,那样生出的孩子会被全社会歧视。整个印度除了这四个种姓的阶层外,还有一个贱民呢。可首陀罗的‘女’子却能嫁给婆罗‘门’男子,哪怕‘女’方在仪式上只能有资格牵着新郎的一个衣角。
就这样首陀罗‘女’子剩下的孩子还是属于首陀罗,必须经过连七代‘女’子同婆罗‘门’通婚,才可以提升种姓为婆罗‘门’。这种低种姓‘女’子嫁给高种姓男子的婚姻在印度被成为‘顺婚’。
时间的消磨下,今日的印度人群中,规模最大的是不可接触的贱民阶层,然后是首陀罗,再就是婆罗‘门’,四种姓中间的刹帝利和吠舍俩种姓的比例是越发的少了。
印度人可不会觉得拿这样的‘女’孩来给中国贵宾拉近关系有什么不好。哪一个婆罗‘门’家族名下没有一大批这种‘女’人呢?
就好比之前汪经理要放在开船时候才会送上船的那一批‘货’,乃至靖海港的很多印度白奴和舞‘女’,其中一部分‘精’品就是来自这种家庭。
因为顺婚是要有大笔的嫁妆的。
印度可没有男方给‘女’方的彩礼这么一说,而是‘女’方纯粹的出嫁妆。似乎是这样吧
……
沃特森在靖海港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
作为大不列颠王国的特使,沃特森船队在再次的时候,船队中多出了两艘中方军舰。
一中,一小,两艘飞剪艏战船顺着海风箭一样在水面上划过。
“麦克,这就是中国的飞剪艏战船吗?”
麦克·沃特森特使的夫人卡洛琳·沃特森举着单筒望远镜,细细的打量着不远处那明显比英国战船速度高出一大截的两艘中国战船,脸上全是震惊式的赞叹。
海风中有点颠簸的‘女’王号大帆船上,这位特使夫人的一双鞋子长钉了一样牢牢地站在船艏。作为英国最大的造船商的‘女’儿的她,可并不是一只仅仅满足了眼球的鲜‘艳’‘花’瓶。
“很神奇是不是?”沃特森没有回答自己夫人这么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他的一双眼睛也在贪婪的注视着不远处的两艘浅蓝‘色’着装的军舰。这样的船只不应该待在下载的远东,大西洋上才是这种高速船只往来两岸的最好舞台。
“才几年的时间?中国人就自己推出了这样的杰作,的确万分神奇。”
“如果大不列颠王国的码头上遍布着这样的高速船,王国给北美殖民军政fǔ的支持力度会提升上一倍。”
沃特森夫人用一双玻璃样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沃特森虽然身上的主要任务是来与中国政fǔ商量新南威尔士州的买卖以及中英之间的贸易问题,阿拉斯加方面的问题,英国人还没注意到。但是顺便的歪一歪嘴这种高速帆船,也是很简单的问题。
说真的,现在的大不列颠王国真的很需要这种高速帆船。
“哦,我的上帝,它们还在加速,这至少有十节——”</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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