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谁对谁呀,别给我戴高帽子了。石瑞良假装不满地瞪了韩江林一眼。
现在办什么事情公事公办不好办,公事私办好办,私事私办不好办,私事公办好办。石瑞良把公事私放到私人里来办,虽然不能肯定事情是否严重,必然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们查了镇林业站的档案,发现林业站存在违规发放砍伐证的问题。
韩江林舒了口气,说,砍伐证是由县林业局审批发放。
程序上是这样,调查中,我们发现村民手中的砍伐证在县林业局找不到存根。
韩江林吃了一惊,说,你的意思是说,镇林业站制造假证?
原则上可以这样认为。
如果林业站存在造假的情况,必然会被某些人利用为摆脱责任的工具,使整个的调查方向发生改变,那么,南江镇领导班子,包括他自己极有可能成为整个天然林事件的替罪羊。韩江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额头渗出了虚汗,问话有了颤音,数额多少?
石瑞良说,数额倒不是很大,但林业站的人说,这些证是镇领导的意思发放到村民手中的,我们在林业站查到了会议记录。
韩江林心里叫了一声该死,问,镇里领导的意思,谁的意思?
韩江林了然于心,不管是谁的意思,如果林业站开会专题研究记录在案,他作为一镇之长必然要承担失职的责任。
见韩江林过于紧张,石瑞良说,我们仔细查过了,这批树木最后被孙浩入股的木材公司拉走了。
怨有头,债有头,听说有了怨大头,韩江林刚松一口气,石瑞良又说,这批木材是在保护区范围内砍的,有没砍伐证也不合法,何况砍伐证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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