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黑衣女子一怒想从地上爬起来,却牵动了伤口,只疼的啊的一声又跌坐回去。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气你的,你怎么样。”林南见黑衣女子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便也慌了手脚。
“不用……不……你……管。”黑衣女子说到这便昏厥过去,林南急的手足无措,一抬头,眼睛忽然盯在了香案上的一个破旧的香鼎上。
林南看见眼前的黑衣女子已经昏厥了过去,一时手足无措,正眇见香案上的灰鼎。
“听说香灰可以止血,现在她如果不把血止住的话,那就必死无疑了。”林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犹自未消。
“我如果解开她衣服,她醒了非杀了我不可。”想到这他又犹豫起来,黑衣女子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脸色惨白如帛,伤口上兀自往外涌着血浆。
“算了,她现在的模样,估计也没力气对自己出手了。”想到这,林南狠一下心,蹲下来轻轻拔出扎在她肋下的金镖。
“啊!”黑衣女子痛叫一声,吓的林南慌忙向后退了两步,金镖也扔在了地上,可黑衣女子却只是叫了一声便又昏厥了过去,林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重新又凑了过来,慢慢解开她黑色的外衣,又褪起他黑色小衣,便有一些东西掉了出来,他却没有在意。
黑衣女子仍然昏迷未醒,鲜血已染满了半边衣衫,林南隔着她面幕,伸指到她鼻底一试,微微尚有呼吸,心想:“不知道她到底张的什么样。”想到这就想把他面幕揭开,可一想到她冷冰冰的模样就打了个寒噤,手也就缩了回去。
“算了,不看就不看吧,既然罩着脸,想来也好看不到那去。”有了这个想法,他索性也就没了那心思,起身掏了一把香灰按住她的伤口,不让鲜血流出。
过了一会儿,血终于止住了,林南松了口气,把自己本已污秽不堪的长杉扯了半条袖子下来替她将伤口胡乱包扎上。
“不知道这香灰会不会感染伤口。”林南虽然这么想,眼下却也没有办法,只能顺其自然了。他这时才仔细的看着刚才她身上掉出的物事,一支黄杨木梳子、一面小铜镜、一盒胭脂、两块粉红色的手帕、一些碎银子和一封信。
林南见到这些小女人家的闺阁之物,不禁一笑想到:“怎么说你也是小姑娘。”可眼中看着这些梳镜手帕之属,却实在无法和这个阴冷凶狠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林南见她也不醒来,无聊之际先拿起那盒心型的胭脂来,啧啧叹道:“这是个什么胭脂,以前还真没见过。”待打开一看,只见这胭脂呈粉色,柔柔腻腻的酷似我们现在用的雪花膏一类的东西。
林南见也没什么希奇,边把盒子放下拣起那封信来,信笺上写着不少古怪的字,那不是汉字,所以林南一点也看不懂,索性扔在一边也懒的看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反正天已经大黑了起来,那大个子始终没回来,林南这才稍微放了点心,暗想他是怕了这黑衣女子不敢回来了,肚子已经饿的翻滚起来,不禁暗付道:“在这么下去我非饿死了不可。”
正想着,黑衣女子却轻呃一声,林南喜出望外,忙靠过来问道:“你怎么样?”黑衣女子歇息了一夜,身子虽然虚弱,但说话以近无碍。她睁眼看见林南正盯盯的望着自己,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两只眼睛便凝视着他,现出严峻凶恶的样子。
“喂,你不是吧,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林南退后两步,怕他伸手打过来,女子叹了口气,眼神一垂道:“我渴了。”
“等着,我出去给你找点水来吧。”林南说着跑出庙去,只见四野全是绿书野草,不远处就有一条灵溪。“想不到还不用跑远路了。”他颠颠的跑过去,只见溪水清澈见底,看上去都明人眼目。“先灌个水饱也好。”他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即像饮驴一眼趴在溪边,把脸埋了进去大口的喝了一通,溪水入口清凉,似乎还带着微微的甜丝丝的味道。他喝够了又将脸和手都洗了洗,这才想起自己没什么东西能盛水的,四野看了看,只见除了青草绿树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无奈之下只能用双手捧了一捧手快步跑回庙里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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