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见袁洪与那双头蛇缠斗正酣。双头蛇避重就轻,使袁洪地黑棒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还不时依靠两个头的速度突袭袁洪。袁洪在梅山有和蛇妖交手的经验,自是熟悉蛇性,并不慌张,但急切间也无法拿下双头蛇。他忽然想起师尊孔宣说过的万物生克之道,心中顿有所悟,当下运转八九玄功,化作一条巨大地蜈蚣。身生两翅,钳如利刃。双头蛇一蜈蚣,顿生惧意,蜈蚣飞在白蛇头上,一剪两断,那蛇去了一头,在地下挺折扭滚。袁洪正要将那青蛇之头也剪去。忽听张紫星叫道:“住手!”
袁洪当即恢复成人身,朝张紫星行礼:“师伯。”
欢喜使者看着只剩一头的灵蛇,大是心痛。但亦知若非张紫星喝止袁洪,这双头灵蛇已经变成完全地死蛇了,赶紧施术收起双头灵蛇,口中只得赞了一句:“道友门人,果然神通非凡。”
菡芝仙与秦天君合力。渐渐压制住了柏林。而金光阵中却响起了响亮的声音,似乎是金光圣母的镜子承受不住打击而碎裂。想是那杨信占了上风。
欢喜使者与张紫星的携手出现最终化解了双方的争斗,柏林和杨信原本是得了欢喜使者地好处和承诺才来此威逼菡芝仙的,为此还弄得同门相斗,如今见恩怨这样化解,自觉无趣。欢喜使者知道两人心思,也不逗留,朝张紫星这边施了一礼,道声惭愧,与二人一同驾云离去。
这边秦天君三人大觉惊奇,为何欢喜使者态度会完全迥异。张紫星的回答是:这欢喜使者受西方两位教主之托,来中土投石问路,似乎那西方教想从中土“引渡”大量地有道术地修士,得知他是大商国师后,顿时换了个笑脸,说是误会一场,就此平息干戈。
秦天君含怒道:“岂有此理!此人甚可恶,看来那西方教对我中土教派的气运早有觊觎之心,否则一听逍遥道友国师之名,如何换了副面孔?”
金光圣母对柏林、杨信二人甚是恼怒,方才杨信仗着白虹仙衣护身,几乎破了她的金光阵,还让她受伤不轻,所以心中怀恨:“柏、杨二人为这欢喜使者的好处,竟然对同门下杀手,当真该死!”
秦天君点头道:“若非我天绝阵尚未炼成,今日当让柏林化作飞灰,看来我们当尽快操演十绝阵法,以免后患。”
菡芝仙朝张紫星行礼道:“近日那八位道友皆不在岛上,故而柏、杨二人仗着法宝道术,前来相逼,若非道友援手,只怕我三人有所不敌,菡芝多谢道友援手。”
张紫星忙道:“受人滴水,报以涌泉。上次多亏道友义助,才寻得那火云洞所在,今日正是机缘凑巧,让我碰上此事,焉能袖手旁观?”
金光圣母赞道:“好一个受人滴水,报以涌泉!上次无缘,未曾识得道友,实乃遗憾,今日道友仗义前来,解我等之围,贫道甚是感佩,日后若有疑难,只管上来金鳌岛,我等道友自会全力相助。”
几人正交谈间,空中忽传来呼喊:“诸位道友!可否无恙?”
张紫星抬头一看,正是金鳌岛上地另外八名道者。
秦天君笑骂道:“八位道友,来得太迟了!若非逍遥道友与其师侄义助,只怕我三人已吃了大亏。”
八人一听,忙与张紫星见礼。张天君说道:“方才回岛,听闻雀童子备说那欢喜使者领帮手来找菡芝道友一事,急忙赶来白云岛,不料已然解决。”金光圣母气愤地说起柏林、杨信二人相助外人欺凌同门之事,诸天君纷纷露出怒色。
菡芝仙对张紫星问道:“逍遥道友今日来金鳌岛,不知有何要事?”
张紫星摇头道:“并非要事,自上回与道友们一别,甚是想念,奈何俗事缠身,无法抽出空闲,如今略有闲暇,特来拜会诸位道友,不想碰上了此事。”
姚天君赞道:“逍遥道友真乃义气中人!此处非谈话之地,我等不如同回金鳌岛洞府,再作相聚。”
张紫星笑道:“如此甚好,此次我特带来自酿仙酒,正想和诸位道友共谋一醉!”
十天君中好酒之人不在少数,当下大喜,与张紫星、袁洪一道返回金鳌岛。众人齐聚菡芝仙洞府之中,一边谈天一边畅饮,有人问起张紫星那匹神骏地坐骑来历,张紫星心知龙马的模样当瞒不过一些有见识地仙人,便简略地说了当年火云洞解救瘟毒之事。当然,对自己参见三皇的经过自然简略带过,只说见得三皇一面,述说天子请求,神农赐下解药后,立刻返回朝歌,在归途路过汉水之时,偶得此马,众人闻言,齐赞他福缘,随即又说些奇趣之事,气氛显得十分融洽。
这些仙人平日所饮的仙酒算是稀罕地灵液,有不少特效,但酒劲如何能与张紫星以后世蒸酿之法造出的高度酒相比?个个对张紫星带来“仙酒”交口称赞,就连平日对酿酒之道颇有研究的菡芝仙都赞不绝口。
原本张紫星来金鳌岛之为了和这些截教仙人拉好关系,以便于将来“逍遥子”这个身份的使用,如今正好碰上欢喜使者之事,不仅初衷达到,而且在与众道人交谈时,还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这个消息,正是今日那八位天君这些时日不在金鳌岛地原因。
据八位天君外出打探到地消息,约在半月之后,南海有一宗宝物出世,届时各方修士会赶往取宝。此宝据说是先天之物,十分厉害。所谓先天之物,就是自天地初分之前或开天辟地的同时孕育而生地宝物,威力要远胜修炼者所炼制的后天法宝。
这件法宝的名字叫昆仑晶玉,正是那先天至宝昆仑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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