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那只白老鼠,徐言自己就清醒了过来,都不用人扶。
不起来也不行啊,乱糟糟的大厅里全是人,一会被人踩上两脚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他起身,席位上一位胖乎乎的老者笑道:“言太保如此年轻,不知修为如何啊,几脉先天,擅长刀剑还是棍棒?”
看到许敬之站在那胖老者身后,徐言知道这位应该是许家的家主许志卿了,看来他今天怎么躲,也躲不过这次下马威,他的底细,正派那些人一定要挖出来的。
“刚刚破开四脉而已,让老人家见笑了。”
徐言同样笑眯眯地说道,他在鬼王门的修为,这群正派高手不可能不知道,人家的询问不过是个引子,接下来没准会有人上来试探。
徐言猜得没错,果不其然,那胖老者再次笑容满面地说道:“如此年纪就有四脉先天的实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巧了,我那孙儿刚刚破开五脉,你们年岁又相当,不如切磋一番,点到为止即可。”
不如切磋一番,之后就是点到为止,连个如何两字都没有,这分明是让徐言退无可退,而且让破五脉的高手对战四脉先天,这位许家家主的脸皮也不知道多厚。
“以武助兴,许老的主意不错,老夫就喜欢看这些年轻人比斗,哈哈哈哈。”万家的家主留着一嘴大胡子,豪迈地笑道。
许万两家已然认可,黎家无动于衷,太清教的法驶管看热闹,大太监焦石一边品茶一边与庞家老太君闲谈,即便庞万里此时也沉默不语,默许了这场比斗。
“孙儿遵命!”许敬之终于等到了机会,几步来到大厅中间,对着徐言一拱手,道:“天门侯,请吧!”
庞家纳婿算不得大事,大普正派所关注的,其实是徐言而已,这一场比斗过后,他有几斤几两,立刻会被彻底摸透,在座的筑基境高手就有好几位,这群人的眼力绝对不俗,除非徐言一招就能击败对手,否则他的底细,恐怕在大普就要人驹知了。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一陈婚酒,到底变成了鸿门宴。
喜气洋洋的气氛,在这一刻踪迹皆无,人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大厅中间那两人的身上,即便被丫鬟搀扶着准备回到洞房的新娘子,脚步也停在了门口。
喜庆的大厅里,开始弥漫起一股萧杀的味道。
不能动手
徐言一边暗骂着许家的那对祖孙,一边心神急转,他的笑容冷冽了那么瞬间,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拱手道:“许公子大名,如雷贯耳,在下虽说破开了第四脉,实际上武技不精,万万不是对手。”
“哦?言太保为何如此贬低自己,难道你在鬼王门,从来不练武的么!”许敬之步步紧逼,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胆敢染指庞红月的邪派太保。
“很少习武,大多的时候我都在山庄里看书。”徐言眨着眼睛,真诚万分地说道:“不信的话,许公子可以去鬼王门打听打听,我这人最是懒散,尤其喜欢看书,所以他们在背后都叫我文太保。”
直接认输,这就是徐言的打算,他也是没办法了,连死鬼文太保的名号都被借来用了。
“看不出来啊,言太保还是个文人墨客,文太保,好雅致的名号!”
许敬之笑容一冷,沉声道:“既然喜欢文墨之道,那么文太蓖来露一手好了,不用难的,七步成诗就行,不过这诗可要与红月有关,吟得出来,今天算我们平手,吟不出来的话,说不得,我许某就要讨教讨教太保的剑法了!”
听到许敬之被人家的话拐到了沟里,许家的家主就是一皱眉。
人家说自己是文太保,你就借坡下驴让人家吟诗作对,看来自己的这个酗儿,城府还是不够深啊,也罢,鬼王门的太保不可能是文人,就让敬之胡闹一番吧。
没人认为鬼王门的太保是文人,再者说,文人墨客也当不上太保,吟诗不难,可是七步成诗,还需要与庞红月有关的诗句,这就难了,除非那些当世大儒,否则谁会有这种本事。
“好!”
徐言的一声断喝,惊得在弛人举目望来,只见这位邪派太保泰然自若,缓步走向门口,七步之后,正好走到新娘子面前。
不等蒙着盖头的庞红月反映过来,她的玉手已然被人一把抓住,随后,羞怒交加的庞家大秀,第一次听到了一首专门为他而作的诗词。
“娇如仙子卧碧莲,柔似云中腾紫烟,千节花下鸳鸯谱,梧桐树上凤飞天!”
面对正派的刁难,来自鬼王门的十七太保到底做到了七步成诗!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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