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年纪最小的青萝还不太明白太保的地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张熊,躲在徐言身后一个劲的哭鼻子,鼻涕眼泪还抹了徐言一身。
吭哧吭哧,几个喽啰这时候膛一口大锅走了进来,还有人在后面捧着干柴,嘻嘻哈哈的模样看样子是准备看好戏了,刚才那个鬼王门的蟹目可是吩咐他们去找锅烧水,好把那个兔儿爷洗个干净。
这群喽啰一进来,张熊和岳乘风的脸色就齐齐变了,心中大骂着这群废物真会挑时候,这才刚把之前的过节搪塞过去,你们挑来大锅,煮太保么?
这群喽啰刚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原本预想中那个少年人被五花大绑的情况非但没有出现,人家还大咧咧地坐在上垂手,两位堂主好像成了作陪。
“堂主,还洗不洗了?”其中一个喽啰仗着胆子问了一句,被岳乘风一脚给直接踢到了院子里。
“洗呀,怎么不洗呢。”
徐言一边安慰着胆小的青萝,让她去给自己盛饭,一边饶有兴致地说道:“烧水吧,刚才谁出的主意来着,哦,就你们哥俩,我记着呢,一会水开了,你们自己进去泡泡,不用多,半个时辰就行。”
用筷子指了指刚才被张熊扇飞的两个蟹目,徐言笑着说道,他这一说,听得在躇有人的心头就是一冷。
这才叫不是不报,时刻未到啊,刚才就那两个头目咋呼得最起劲,还要将徐言在沸水里过一遍,这次抡到他们自己进大锅了。
接过青萝盛好的米饭,徐言一边扒饭一边催促:“赶紧的,烧水啊!”
听起来好像少年人一般的好奇,实际上则是冷酷到无情的惩罚,徐言说得轻松随意,可是那双眼睛里遍布着冷意,因为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没有太保令,一会进大锅的可真就是他徐言了。
张熊到底是堂主的身份,人家又早早地认错,岳乘风一样老谋深算,陪着笑脸坐在一旁,好像个乖宝宝一样,既然动不了这两个,那就动一动他们手下的头目好了。
一听徐言这话,岳乘风的心里就是一沉,他知道对方是要立威了,而且是在他岳乘风的面前立威。
手下的喽啰死几个无所谓,那些头目可都是岳乘风提拔上来的,刚才被张熊打了的两人之中,就有一个是他岳乘风的兴子,这要真给下锅煮了,还要煮半个时辰,这人不死也废了。
“言太保,之前都是误会,我这群手下平时骄横惯了,怪他们有眼无珠,言太保放心,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岳乘风陪着笑说道,披着的红绸红花更是早被他不动声色的摘了下去,这时候倒也恢复了堂主的气势,语气虽然恭敬,眼里的神色却是有恃无恐。
不就是一个新任的太保么,在岳乘风看来,给足对方面子也就是了,最不济打杀几个喽啰,他真正的心腹手下,他岳乘风是必定要保的。
岳乘风陪着笑,徐言也在傻笑,他笑嘻嘻地听着岳乘风说完,顺手拿起桌上不知谁喝的茶水,一扬手直接泼了岳乘风一脸。
“我这人也骄横惯了,岳堂主手下的喽啰还能和太保比么?”
徐言一边在傻笑,一边冷声说道:“他们两个,今天我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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