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景见张翼轸渐行渐远。情急之下灵机一动,又朝右侧轻轻一跳。刚一跳下,眼前一暗,竟是又回到羊肠小道之上,端的是神奇无比。
倾景见回到张翼轸身后,离他不过数丈之远,心大安,同时不免小小得意。三步两步追上张翼轸。正想将刚才之事说上一说,转念一想。方才只是试过左侧,不如再试过右侧,再告诉师傅不迟,定教他再夸她一番!
以倾景的驾云之能,五万里至少也要飞行七八个时辰才可,不料刚刚飞空片刻,神识之却是传来法宝地呼应,眨眼之间,竟是逼近张翼轸万里之内。
如此看来,飞空之时,也与寻常有所不同,不可以常理度之。倾景当下不敢怠慢,急急追赶,又飞了小半儿,猛然间一阵眼花缭乱,再定睛一看,自己竟是又来到张翼轸身后,离他已经不足百丈之遥。
倾景大喜,当下落回羊肠小道之,三步两步来到张翼轸身后,蓦地跳起,伸出右手去拍张翼轸肩膀,看看此次是否一掌落实,也好印证心所想。
不料一掌拍出,却又是一击落空,倾景大惊失色,不及多想,却觉右手忽然被人捉住,却见张翼轸左手高高扬扬,将她右手拿住,晒然一笑,说道:“小丫头,背后偷袭师傅,是何居心?”
倾景真切地感受到张翼轸的存,被他一逗,顿时喜笑颜开,刚刚笑了几声,不由悲从来,竟是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一时想起方才种种,不禁悲伤难抑,哽咽说道:“师傅,徒儿刚刚和你咫尺天涯,感觉你身后三尺之内,却是相隔五万里之遥,差一点就见不到师傅了。”
张翼轸讶然问道:“怎么会?方才你明明就我身后走动,远离我不过数丈之遥,不过只是过了一个拐弯之处,大概有片刻之间失去你的所,随后你便紧追上前,意欲偷袭,便被我捉住莫非方才有何变故不成?”
倾景止住哭泣,将方才发生之事出,张翼轸听了暗暗心惊,愣神半晌,忽有所悟,说道:“小丫头,你方才应是跳到右侧荒原之时与我隔开了距离,照此推测,若是我站立不动,应该不会相差五万里之遥。你跃上荒原到再跳回,我顶多迈出五步,如此说来,定是一步万里不如这般,我二人分别跳到两侧之上,看有何情景发生?”
倾景好奇之心再起,立时点头应道:“太好了,不过师傅你可不要移动脚步,万一跑到七万里之外,我感应不到你,可就惨了!”
张翼轸暗自点头,心却道,他和倾景来此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连倾颖的影子也未曾见到,莫说救人,连倾颖如今人何处也不得而知,也是多少有些沮丧。
幸好倾景大胆一试,却是试出别有天地之处,说不得也要再冒险一跃,看看会有何等情景出现。
当下冲倾景微一点头,开口说道:“我二人同时跃起,我左侧,你右侧,落下之时,不可乱动一步,若无不同出现,即刻跳回原位,可是记好了?”
倾景点头应下,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一纵,分别向两侧一跳随着二人脚步同时离地,尚未落到两侧的石壁之上之时,突起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