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小布上了桌以后,钱鼻子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嚷嚷着让我们开酒。
虽然菜还没上大家,但是大家都高兴,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了,就都等着开酒。
酒是韩金刀带来的藏品,1961年的飞天茅台,瓶身看起来破破烂烂,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敦煌壁画中的“飞天献寿”图案。
毕竟都过去近一年的事情了,但是我们两个当时伤的很重,而且被折腾的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在医院里没什么好吃的,所以开了荤以后属于往死里吃。
韩金刀见我们两个这么个吃法,害怕我俩再吃进医院,于是就岔开话题让我们俩停住嘴,问我们他们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吕小布这时候酒也喝多了,打着饱嗝就开始吹牛毕,说我们如何如何跟克劳斯斗智斗勇,我被他形容成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不死小强,克劳斯则成了无所不能的邪神坏蛋。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小时候评书听多了,牛毕吹的是绘声绘色,把我们三个人后来见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形容的神乎其神,听得钱鼻子眼睛都直了。
其他人也是连连感叹,我看方教授和叶教授的模样,似乎因为提前出了众妙法界而后悔不已,半晌才感叹到:“如果不是跟你们经历的前面发生的一切,真不敢相信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吕小布拿了一根牙签,一边剔着牙一边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们三个在里面走错一步,那都是万劫不复,现在要是再让我重来一遍,我还是觉得一点活下来的信心都没有。”
听了吕小布的话,大家都是沉默,这时候我抬头去看方教授,问他他们到底是怎么给我们弄回来的,这地下水脉的线路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么轻易就能摸进来,实在让我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好奇怪,咱们国家的潜艇技术在明面上世界排名第七,但实际情况可能还要比国外的测评要强一些。这方面的信息我不好透露,我们既然隶属总参三部,参加的任务级别自然等同于战备。“方教授说了这番话以后,想了想又补充道:
“别觉着咱们国家做什么事情效率都低,那并不代表所有。我们的祖国,比你想象中要强大的多。”